“你们怎么来了?”慕神医看着出现眼前的两人,明显有着防备:“又想做什么了?”
“慕神医,看你如此防备,本邪医也不拐弯抹角的了,本邪医此来是找祈昕的。”月如霜的视线直接越过慕神医看向屋。
屋的床上,祈昕似乎已晕过去了,没有半点声音。
“你找做什么?”慕神医下意识地移动子,挡住月如霜的视线,满是不赞同地说:“是做了一些错事,但是,已付出了代价,你要了一双眼睛,一张脸,难道还不够?”
“够?那要看什么态度了。”月如霜道:“只要将本邪医所需的药老老实实地出来,那么,本邪医自然不会再为难,但是,倘若不,那么,本邪医也只能对慕神医说对不起了。”
“我到底也算是救了你一命,能不能……”
“慕神医莫不是忘了当年之事?”
此言一出,慕神医脸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原本到的话,愣是哽在了间。
“如霜……”
“慕神医,念在你是尧白师傅,也曾对本邪医不错,又确实救过本邪医的份上,你我之间的过往便一笔勾销,但是,你要想以此来为祈昕求的话,不可能。”
“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你也知道,是乌国人,若然做出什么对不起乌国的事,那么,主上不会放过的。”
“要不说,那么,本邪医会让更加痛苦。”
一时间,气氛变得张起来,慕神医还想求,可月如霜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而尧白站在一旁,始终是中立态度。
当然,这看似很长时间的事,不过是短短瞬间的功夫,月如霜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越过慕神医便要往里走。
不过,才走了两步,慕神医便本能地上前去拦,月如霜看了尧白一眼,尧白会意,上前拉着慕神医便走,月如霜趁机进去。
“阿白,你也要帮?”慕神医下意识地挣扎,他的视线一直不离屋的祈昕。
“师傅,祈昕必须要将药出来,不然,夜墨琛和南慎都会有危险,你应该知道,夜墨琛在如霜的心里占据着怎么样重要的地位,与其任夜墨琛死后让如霜发疯,不计一切地对付你们,不如就现在让想办法自祈昕那里得到解药,以救他们。”尧白的视线也在屋,不过,不是在祈昕上,而是在月如霜上。
月如霜进屋后,径直走到床前,毫无怜香惜玉地手拉祈昕,不过,祈昕好似是服用了镇定的药,以致于没有半点反应,于是,只能取出银针在祈昕上最敏的几位扎下去。
疼痛铺天盖地地侵袭而来,祈昕被痛醒,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可是,的眼前已失去了一切明与彩,留下的只是一片黑暗,不管怎么努力,都不可能看到东西。
不过,很清楚,的师傅是不会这样对的,既然不是师傅,又会是谁呢?的心里升起一前所未有的惊恐。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本能地将自己一团,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
“你说本邪医会做什么?”月如霜冷冷地看着祈昕,沉声问。
悉的声音,分明就是极好听的声音,在祈昕听来却仿若来自地狱。月如霜只伤了一次,但是,那一次刻骨铭心的历足以让记住一辈子,谈之变。
“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祈昕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本邪医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废话,将夜墨琛和南慎的解药出来,本邪医放你一马,否则,别怪本邪医没有事先提醒你。”月如霜的声音仿若淬着寒冰,冷得彻骨。
“没有。”祈昕毫不犹豫地开口否定。
然,其话音方落,上又是一剧痛,月如霜的声音却变得平静起来,说:“你如此怕南宫炎,他的手段一定非同寻常吧?你说,若然本邪医去他面前说些你和你师傅的坏话,再给出一些证据,你说他会怎么对你呢?”
话到这里,明显地觉到了祈昕的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角微勾,继续道:“本邪医的时间可是很有限的,但是,本邪医的手段却是无限的,你若是想要尝尝其他滋味,那么,本邪医大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