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认为我们确实有相谈的必要,给我一点时间,说完我要说的,若然王上还执意要留下的话,那么,群臣与百姓那边,我去解释。”
崔还是不死心地争取着,南宫炎看着,微微眯眸,眸子里满满的探究:“有那个必要吗?”
“或许,你认为没有,但是,我却认为非常有必要。”崔道:“我只要一柱香的时间,若然你确实无法听我的,那么,我会离开王宫,回到我之前的地方去,可好?”
“你既如此,那么,本王就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南宫炎看向其他人,道:“国师留下,你们就先行回去了吧?”
“国师……”以丞相为首的众位大臣齐齐看向崔,见其点头,他们便也不再多言。
“走吧。”南宫炎率先转离开。
崔也没有任何犹豫,转随着他而去。
进了书房,南宫炎往主位上一坐,随后看向崔,道:“有未什么话就赶说的。”
“王上这是急着去见吗?”崔不无苦涩地问道。
对他什么心,难道他真的看不出来吗?不,他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不愿意去理会罢了。
人啊,不都是那样?太过容易得到的,反而没有人会珍惜,若是求而不得的,反而会越发的费心,就是那个太容易得到的,而月如霜就是求而不得。
“一柱香的时间已过去了一些了,你还不打算说吗?”夜墨琛沉眉问道。
“王上,月如霜有什么好的?你到底看中了什么?你可知道是夜墨琛的妻?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夜墨琛,可现在却跟着你一起来了乌国,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怀疑吗?”回过神,崔便开门见山道:“或许,我说这些话,你不会喜欢听,但是,我还是要说,来乌国,极有可能是查出乌国在外面各国的眼线,以及乌国最要的王牌,是为了打垮乌国而来的。”
“这一点,本王比你更清楚,你若是想要以此来让本王放离开的话,那么,本王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绝对不可能,就算是带着不纯的目的而来,本王也是要定了 。”
“可要的从来就不是你。”
“很快就会是了。”他只要不停地对好,对足够的好,必然会动,可若真的不为所动了,那么,他依旧有办法,再差再差也不过就是洗去的记忆,一切重头开始了。
“王上就如此自信吗?难道王上又想故伎重施地像对待夜墨琛那样洗去月如霜的记忆吗?你认为这样的方式可行吗?”
“可行不可行,这与你毫无相干。”
“可是,对整个乌国都是一个极大的危胁,若然真的对乌国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本王不会让有那样的机会。”
南宫炎一口打断崔,继而冷冷道:“本王早就说过了,若然你说的还是这些废话,那么,大可不必再说,本王不想听这些。”
“王上,我是国师,是乌国人,我有责任提醒王上,若然王上真的执意,那么,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亲自看着月如霜。”
“怎么?你这是不信任本王?”南宫炎冷冷反问。
“这无关于是否信得过,我只是认为不能给机会罢了,王上日理万机,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若是让其他人来伺候,王上放心吗?”崔道:“我知道于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所以,我即便在边,也绝对不可能会对下手。”
“你堂堂国师,去伺候一个外来人,岂不是太委屈了?就算本王肯,其他的大
臣也不会同意的。”如此一听,不难听出,他这是拒绝了。
“王上,不委屈,我说过,若你执意留下,那么,群臣我去搞定,但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亲自看着。”相信,只要有在,月如霜就算是翅也难动。
“你为何要这样做?这于你毫无益。”南宫炎满目探究地看着月如霜,问道。
“我为何要这样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非要我说得清楚明白吗?王上可还记得曾说过会娶我,可是,结果呢?我苦等几年,等到的结果也只是让你将月如霜给带回来了。”崔看着南宫炎,一脸哀戚:“王上,其实,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我到底是有哪里比不上月如霜,又有什么好的,可是,我不敢,因为我怕你的答案会令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