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确定了此生只要一人了吗?除了,你谁都不要了?”崔突然很不服气地问:“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了,你为了可以做那么多的事,我为你做的事难道你都看不到吗?你就不能也回头看看我?我……”
“在我眼里,你是国师,是救命恩人,却不会是爱人,你懂吗?”南宫炎面无表道:“你若聪明,就趁早放手的好。”
“真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崔很是不甘心。
“没有。”
这两字一出来,现场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南宫炎也知自己说话重了,但是,这又怎么样呢?若然不那样的话,崔如何会死心?
他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要就是要,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不要就是不要,哪怕人倒贴,也不会要。
以前,他或许在不清醒的时候是说过会娶,可那并非他的本意,而他真正要娶的人是月如霜。
就像他最初出去看到紫烟时,他以为那个人便是他心底的那个人,于是,告诉,他是的未婚夫,给一切想要的,可是,那个人在接他给予的一切时,心里想的还是夜墨琛,且还要想办法得到夜墨琛,简直可恶至极。
幸在,他后来看到了如霜,也发现了两人的不同,从而很明确地做出了选择。
时流转,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的诡异,就连呼吸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了。
又是片刻后,南宫炎才率先回神,道:“该说的话,本王已说了,要如何选择,全看你自己的意愿,国师,是走,是留,本王都尊重你的选择。”
“我不走。”崔的反应也快,说:“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这不代表我就要因儿私去意气用事。”
“既如此,那么,你先去把群臣搞定吧。只要群臣不反对,那么,你便留下。”南宫炎起,直言。
崔追上南宫炎,边走,边道:“难道王上不觉得应该 先给我准备住与食吗?至于群臣,明日一早,我随王上一起去上朝再解释不就行了要给群臣一个缓冲的时间不是吗?”
闻言,南宫炎突然顿住脚步,扭头凌厉地看着崔,崔毫不畏惧地迎视,片刻后,南宫炎才对后面跟着的太监道:“吩咐下去,为国师准备寝殿。”
“是。”太监应声离开。
而崔却还是跟着南宫炎,引得他一阵不悦:“你一直跟着本王做什么?”
“王上,我认为我应该去跟月如霜打一声招呼,毕竟,很快我们就要每天呆在一起了。”
“没有那样的必要。”
“我认为很有那样的必要。”
“你是自己离开,还是让本王令人送你离开?”
“如果王上要自己送我的话,那么,我会非常的乐意。”
南宫炎瞪着崔,有那么一瞬,他特别想要劈开的脑袋看一看的脑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
想要对下手,却又始终没有能下得去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离开。
崔赶追了上去,眼底有着明显的笑意。
不喜欢吗?至,现在是他下不去手的人之一,不管是哪里不同,终归还是不同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院子,月如霜这会儿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看过去,当看到南宫炎与崔一起进来时,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厉王妃看到本国师似乎不太开心呀?”崔率先开口,问道。
这个称呼,南宫炎的眉头了,眸中明显划过一丝不悦,是在提醒他吗?
“都说同相斥,你说本宫看到你能开心吗?”月如霜讥诮反问。
末了,又看向南宫炎,淡淡地反问:“你带来是何意?莫不是除了是乌国的国师外,还有另外的份?”
“没有。”南宫炎想也没想便否定了。
他也说不清为何,月如霜的声音明明听不出喜怒,可他愣是没来由地慌了一下,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本国师来呢,是想要告诉你一声,自今日起,本国师也要住在皇宫中了。”说话的同时,崔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月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