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花一脸被抓破的红斑,模糊,完全看不出本来面貌。
的手脚皆被绑着,小张张合合,带着哭腔,却听不清说些什么。
上依晓来时,看到的便是如此一副景,顿时,一怒火直冲脑门,红着眼吼道:“是谁把小姐绑起来的?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来给小姐松绑?”
吼过后,上依晓又急急奔上前,心疼地唤道:“如花,别怕,娘来了。”
“娘……”月如花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哭着喊着,道:“娘,不要解开,只有绑着,儿才没办法去抓脸。”
说着,月如花哭得更伤心了,抓着上依晓,道:“娘,儿不要毁容,您一定要帮儿。”
“你先别哭 ,娘一定会帮你。”话到此,上依晓问:“可曾找大夫来看过是怎么回事?”
“已派人去请了,应该快到了。”丫环道。
其话方落,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小姐,大夫来了。”又一丫环的声音急急传来。
接着,丫环与大夫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丫环先向上依晓行了一礼,尔后才道:“夫人,这是奴婢去请的大夫,请让他先给小姐看看吧。”
上依晓起让开,却也不免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我儿治好,的脸,不能毁。”
“老夫自当竭尽全力。”大夫如是道。
可也不过片刻功夫,大夫便站起,摇头叹息:“夫人,老夫无能,实在不知小姐何以如此,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废!滚……”上依晓怒喝,在赶走大夫后,又派人另外去找大夫来看。
然,一连十几个烟城有名的大夫来了又去,无一人有办法,月如花的绪失控了。
“娘,儿不要毁容啊!不要……”
“不会的,外面的庸医不行,娘立刻让你爹去请宫中医来为你诊治。”上依晓安着月如花,说:“医们医术湛,一定可以治好你的脸。”
“真的吗?”月如花哭着问。
上依晓肯定地点头:“真的!娘保证!”
待到月如花的绪稍稳定一些,上依晓才扭头吩咐:“快去看看相爷可曾回来了,若然回府了,告诉相爷,就说三小姐况危急,让他快些去请医。”
有仆人急急地离去。
上依晓一直安着月如花,心急如焚。
医来得很快,相爷月天德带来了四五名医。
这会儿,月如花已晕了过去,上依晓站在一旁不停地抹泪,月天德上前将上依晓揽怀中,安道:“别担心,几位医的医术都十分了得,一定可以救如花的。”
上依晓点了点头,月天德又问:“昨儿个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变这样了?”
“妾也是一大早听说了才赶来的,来时便见如花这样了。”上依晓眼也不眨地盯着月如花,话却是对月天德说的。
月天德揽上依晓,一时也没再言语,张地看着床前。
几名医一一上前查看过,又都无一例外地摇头叹息,他们低声流了几句,转而齐齐向月天德拱了拱手,道:“相爷,我等才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令千金这是什么病。若说是毒,可又完全看不出是何毒,何种分,解药就更不必说;若说不是毒 ,可这病又实实在在地摆在这里,我等确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请恕我等无能为力,请相爷另请高明。”
“连你们都没有办法?”月天德大惊。
上依晓则哭得更伤心了:“老爷,如花下个月就要与墨遥亲了,可现在这样如何能嫁?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如花啊!若是容不复,谁还会要?那这后半辈子就毁了啊。”
“你先别哭,如花也是我的儿,我也想救。”月天德安着上依晓,末了,又止不住问几名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