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居然敢把相爷和本夫人扔出府,本夫人一会儿人来封了你这天香。”上依晓气急败坏地大吼,活像一个跳梁小丑。
丝言面无表地扫了上依晓一眼:“丞相夫人是吧?恭候大驾。”
“你……你给我等着。”上依晓气得鼻孔冒烟,脸全变,转便拉着月天德离开,说:“一个穷乡大夫,居然连相爷都不放在眼里,相爷亲自来请他,他避而不见就算了,竟然令人将相爷扔了出来,若是不给他点瞧瞧,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月天德回眸着门庭若市的天香,蹙眉蹙。
明知他的份,还敢如此对他,这个邪医,怕是并不那么简单啊!
“老爷,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把天香封了,再把邪医抓回府去救如花。”眼见着月天德未动,也不知道看着天香在想些什么,顿时站不住了,用力拉着月天德。
月天德回神,颇为不悦地看了上依晓一眼,正待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径直走向天香的夜墨琛时生生止住了。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墨琛:“厉王怎么到天香来了?”
上依晓循着月天德的视线看去,见着夜墨琛时,也是止不住的惊讶。
回神后,月天德拔便往天香走去,上依晓愣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由于两人之前是被方修自窗户上扔出去的,这正前门的仆人还不知那么一档子事,故而,月天德和上依晓进去得也算顺利。
远远地,他们便看到夜墨琛与丝言相对而立,他们听不清他们之间说些什么,也看不清夜墨琛的表,但是,他们可以看到丝言的表。
见着丝言面对夜墨琛也是那么一种表后,月天德和上依晓心里稍平衡了些。
那头,夜墨琛看着丝言,继续问着他已然问过数十次的问题:“邪医可曾给你来信?他现在到了何?本王要如何才能最快地找到他?”
“厉王,不是丝言不肯说,而是邪医自留下话后,便未曾再与丝言联系,你来再多次,问再多遍,丝言的答案也是一样的。”丝言不卑不,好似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
夜墨琛微微眯眸,浑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可丝言毫不畏惧,道:“王爷,若然无事,你可以离开了,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你既能给邪医接生意,那么,必然能够找到他。”夜墨琛认定了这一点。
丝言道:“我这是在预约半年后的生意,按着接单的进度,今天这些,能被接下的求医,也得是一年以后了。王爷若是能等,丝言可以给你破例写一个。”
“一年后?”夜墨琛声线顿沉,到那时,紫烟是个什么状况还不知道,他等得起,紫烟可等 不起。
丝言往后退了两步,方才道:“王爷,一年后,已是给你队了,我这还得去给客人解释呢。”
顿了一下,丝言又似想到了什么,继续道:“邪医走前还明确说过,不许接你的单,我这给你写下了,还得去跟邪医说上一箩筐的好话,邪医还未必会愿意。你之前可是赖了邪医几十万两银子和十万两金子呢。”
夜墨琛脸再变,丝言道:“王爷,丝言言尽于此,你若要离开,请转往前直走,若是不走,便请坐到一边。”
夜墨琛瞪了丝言良久,方才转离开。
途月天德与上依晓时,两人自然而然地向夜墨琛行礼,夜墨琛扫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月天德和上依晓的脸皆变了,却拿夜墨琛毫无办法。
月天德的拳头是了又松,松了又,最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怒意都压了下去。
“老爷,你好歹也是当朝丞相,这厉王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上依晓不满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