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你个小贱人,你敢打我?”反应过来的上依晓炸了,怒瞪月如霜,仿若要将其碎尸万段。
月如霜沉声道:“让你骂了这么多年,也够了!你再敢骂一句,本小姐割了你的舌头。”
“就凭你?”上依晓哼了一声,全然没有将月如霜放在眼里。
这丫头一直都很自卑,也是这两年才大胆起来,之前,这丫头要嫁予厉王为妻,让着一些,可现在这丫头了人尽可夫的人,还有何可惧?
月如霜勾一笑,眼中杀气毕现,不过瞬间,已手刀片直抵上依晓的双。
“本小姐这刀是刚磨的,正好要找东西试一试是否锋利,虽然你这舌头是丑了些,但是,本小姐倒也可以将就一下。”
说着,月如霜手中的刀片又往前送了两分。
上依晓吓得直尖:“月如霜,你个贱人……啊……”
声线陡转,上依晓手捂住自己的双,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本就不曾看到月如霜怎么动,已然伤了。
从何时开始,月如霜竟变得如此厉害了?
月如霜双眸微眯,收回手,将刀片凑到边,轻轻吹了一下,腥味弥漫,角渐渐绽放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上去,仿若冥河两畔开着的罂粟花,妖冶至极,却也危险至极。
夜墨琛看着月如霜,眼中不自觉地多了几许深意。
月天德走到上依晓面前,担忧地问:“夫人,你怎么样了?”
上依晓脸以惨白地摇头,汗水混合着水自其指间流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地,在地面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红花,很是触目惊心。
念着月如霜之前所言,月天德是真以为上依晓的舌头被割了,他凌厉地扫向月如霜,杀气腾腾地说:“月如霜,你~娘便是如此教你的?对母不敬,是为不孝,你居然敢割了你母亲的舌头,当真是反了不?”
“母亲?”月如霜冷冷地哼了一声:“我月如霜可只有一个娘,我的母亲,丽善良,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的。再者,我今日变这样,可不是我娘教的,而是你们教的。”
“大胆!”月天德怒喝。
月如霜点头:“怎么也是相府四小姐,胆子小了,那还了得?”
月天德越发愤怒了:“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教你跟自己的父亲顶?”
“父亲?我的父亲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站在我面前的,不过是月如花他们的父亲,跟我月如霜可没有半钱半系。”月如霜毫不客气地回道。
“你……”月天德气极,指着月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月如霜挑了挑眉:“我怎样?丞相大人这是年纪大了,连带着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如此,你还是趁早辞隐居的好,省了在朝堂上说了不该说的话,被皇上开罪,祸及妻儿。”
“你大胆!谁教你这些的?简直无法无天了。”月天德怒不可遏,喝道:“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打死了也权当我没有生过你这个儿。”
“你自是生不出我这样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化的儿。”月如霜毫不示弱地反击,末了,似乎是嫌还不够,又添了一句:“想要生孩子,你有那零件吗?当然,如果你想要那零件,我可以帮你问一下小邪,看看能不能给你做个变手术,再给你研制一些那什么孕子药。不过,话还得说在前面,小邪的医药费很高的,你把家里的东西和老婆、儿什么的变卖一下,我再帮你说说话,应该还是够了。”
“噗……”
夜墨琛直接笑喷了,他一直都知道月如霜这人毒,他一度对其恨得咬牙切齿,但今日一见,月如霜对他似乎还算是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