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传十绝毒无药可解,那是因为没有人研制出解药,可若不试一下,又如何知道是否可以呢?”月如霜道:“我不确定可不可以,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莫晚风一听,也甚为赞同,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不管什么,若然不去尝试,又如何知道是否可行呢?
见莫晚风不再问,月如霜也没有再解释什么,而是随着莫晚风一起去见下毒之人了。
不过,夜墨琛和月梓辰并没有同行,毕竟,现在的莫非离不了人,交给其他人也不放心,而要月梓辰一个人看着,夜墨琛和月如霜不看着还好,既是看到了,又怎么可能放心他一人,故而,夜墨琛陪着儿子留了下来。
两父子相对而坐,月梓辰主动将近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夜墨琛,在他看来,现在的尧国与南国是一条船的人,且,夜墨琛是他父亲,对父亲,就不该有所隐瞒。
当听到尧白失踪,至今仍然下落不明后,夜墨琛震惊了:“如此看来,你大舅的中毒也并非偶然了,极有可能是带走尧白的人做的,且,极有可能是南宫炎。”
“是乌国的人,但是,具体是谁还没有查出来,据白臻查出来的消息来看,带走尧白与宝藏,乃至后面去找寻尧白那些人的可能是南宫炎派出的人,但大舅这事,应该不是南宫炎,否则,他就别想娘亲原谅他。”月梓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你以为他会在乎你娘亲是否原谅他?现在的南宫炎就是一个疯子。”夜墨琛激动了,把月梓辰吓了一大跳。
他稳了稳情绪,才道:“父王,南宫炎是疯子这一点我非常赞同,但是,我相信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只除非他想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