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南宫炎是什么良善之辈吗?他就是一混蛋,他强取豪夺的还吗?”夜墨琛冷哼出声,怎么听都带着愤怒,而愤怒之余却是浓浓的酸味。
月梓辰心下叹了一声,他的父王,现在说到南宫炎就会愤怒,若是关乎了他的娘亲,更是要命。看来,以后说话还得好好地斟酌一番了。
心下想着,他便毫不犹豫地转开了话题:“父王,你说尧叔叔还活着吗?”
“应该还活着吧。”夜墨琛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不过,也说不定,南宫炎除了对你娘亲,对谁都是狠辣无的。”
父王,你终于又开始正视南宫炎对娘亲的重视了吗?其实,这样于我们而言是好的,不是吗?
当然,心里如此想着,他却聪明地没有说出来,从儿子的角度来说,他也是非常讨厌南宫炎的。
见自家儿子没有开口,夜墨琛也没有再继续。
地牢中,月如霜看着被吊着的浑伤痕布的男子,眉梢轻挑。
虽然男子垂着头,长发将他的脸都遮住了,但是,却一眼就认出了此人:“如果你告诉本邪医,是谁让你来对付我皇兄的,七杀这毒又是从何而来的,那么,本邪医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估计是听到悉的声音了,男子抬起头来,当看到月如霜时,眼中明显划过一抹恨意。
也是这个时候,月如霜和莫晚风才看清男子的长相,此人正是紫烟死后销声匿迹的叶博文。
在他的看来,紫烟会死,全是因为月如霜,如果月如霜没有出现,那么,和夜墨琛会好好的,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发生了。
他也曾试图劝自己,告诉自己,事跟月如霜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他本就无法说服自己。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告诉你解药吗?我告诉你,莫非中了毒,必死无疑。”叶博文冷冷地说道。
眉梢轻挑,月如霜眼中泛着明显的冷意:“怎么?他们把你的耳朵打坏了吗?本邪医问的是你那药从何而来,而非解药,本邪医纵横天下这么多年,还真的就没有听说过十绝毒有解药的,况且,就算世上有解药,看你的样子也是一个被 人当枪使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解药?”
这话,直接将人给骂了,叶博文几乎是沉不住气地要吼出声来,不过,出口的话却变了:“你在这里用激将法,对我没用。”
“你是回来报复的?来为紫烟报仇的?”月如霜看着叶博文,几乎是肯定地说道。
叶博文在其话出口后,明显地愣了一下,尔后才道:“难道我不该来报复吗?你们这些对不起紫烟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是吗?”月如霜嘲讽一笑:“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境,居然也敢说这样的话,什么做对不起紫烟?你是不是脑子跟着坏掉了?是紫烟一直在对付本邪医。”
话到这里,又似陡然想起来什么,不待叶博文开口,继续道:“当然,本邪医也是脑子秀逗了才会跟你说这么些废话,简直完全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你不也说了这么多了?”叶博文道:“不管你来这里做什么,赶滚。”
“本邪医还没有那样对你说,你居然如此对本邪医说,怎么着?难道你认为自己更加厉害不?”
话到这里,月如霜突然觉得自己太稚,居然跟叶博文废话那么久。
顿了一下,还是又问:“告诉本邪医,毒药是哪里来的?”
“不可能。”叶博文冷冷道:“你死了那条心吧,就算你杀了我,我也绝对不可能会告诉你。”
“想要一个人死,实在是太简单了。”月如霜轻抚着彩云的头,讥诮道:“你看看你现在的况,简直是连丧家之犬都不如,又何来的傲气?本邪医的手段,想来你也不会陌生,你确定要挑战本邪医的底线吗?本邪医只给你瞬息的时间,若然你还不开口,那么,休怪本邪医不留面了。”
“面?你于我,何曾讲过面了?”叶博文冷哼:“要杀要剐,息听尊便,在这里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