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么,就怪不得本邪医了。”月如霜也失了所有的耐性,抬手一招,道:“来人。”
其话音方落,便有狱卒跑了过来,月如霜自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瓷瓶递给狱卒,道:“洒在他的身上,本邪医倒也是想要看一看,他能忍多久。”
狱卒很是听话地接过东西,转身尽数洒到了叶博文的身上。
身为狱卒,见惯了生死,各种酷刑也是接触 过不少,不过,当叶博文发出难耐的尖叫声后,狱卒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自打这个人送进来,不管他们怎么对他,他都没有哼过一声,可现在,公主殿下的药一用上去,这人就叫了起来,果然还是公主殿下有办法呀,不过,那到底洒的是什么药呢?真是太恐怖了。
“月如霜,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叶博文一脸扭曲地说道。
“本邪医得不得好死,只怕你是没有机会看了。”月如霜对其反应表示非常满意,唇角不自觉地划过一抹笑。
她说:“你可以慢慢的想,若是你何时受不住这种又酸又痛又麻又痒又辣的感觉时,再唤人来通知本邪医。你放心,只要有本邪医在,你想要自杀的念头就会被抹杀。”
“另,本邪医只想知道药从何处来,至于解药,想来以那群蠢货的智商,也不可能如此早就将解药给研制出来了。”
说完,月如霜拉着莫晚风头也不回地离开,任叶博文在那破口大骂。
“你怎么样?没事吧?”莫晚风看着月如霜,颇有几分担忧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呀?难道你还指望我能为叶博文那样的货色而有什么情绪不成?”话到这里,她又突然想到自己的表现,随后又解释道:“我知道毒药从何而来,尧白又被谁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