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尧国能不能保住,你都不许私下去见南宫炎,那个男人太过危险了,你会吃亏的。”太上皇抢先说道。
月如霜角微,无奈道:“父皇,我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那么像是要去找南宫炎的吗?他是什么子,还能有谁比我更加清楚吗?”
“你若不去最好不过,我也是担心你。”太上皇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父皇,你对我什么心思,难道我还能不知道吗?”月如霜笑道:“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
“就怕你强出头。”太上皇道。
曾跟南宫炎一起去过乌国的事,他并非不知,只不过一直没有提罢了,现在,南宫炎明摆着是对尧国不利,他什么心思,其实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得明白,他可不希为了尧国再一次跟着南宫炎离开。
“我不会。”月如霜举手保证。
“父皇,事发突然,我们也暂时别休息了,先去了解一下况再说吧。”莫晚风提议。
“如此也好。”太上皇也知道事轻重,当即表示同意。
夜,很深了,原本该睡的时候,他们却不得不急召见各大臣商议对策。
令才刚才,便听到叶博文在一旁哈哈大笑,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般,当然,他的笑声异常恐怖就是了。
“你笑什么?”太上皇凌厉地扫向叶博文:“你连皮都被人剥了,到底还有什么可笑的?何况,南宫炎也算是你的敌人吧?”
“一个强大到本无人可以战胜的敌人。”叶博文笑得癫狂,手也不停地在地面上写了一排字。
他上的伤那么严重,他应该很痛苦才对,可是,他居然好像完全没有觉般。着实有些不太对劲。
心下有了猜测,月如霜毫不犹豫地往前一步,抬手,其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银针迅疾而又直接地往叶博文上的痛扎去。
那一瞬间,觉扎到了什么东西,下一刻,原本还笑得癫狂的叶博文顿时痛苦地倒在地上,一脸扭曲。
“果然有问题。”月如霜冷冷地看着地上打滚的人。
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叶博文便气绝亡了。
也是,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被人剥皮的况下还那般清醒,那般厉害,明显就是有问题的,可惜,他们之前居然没有人发现。
“令人拖下去吧。”月如霜看向刑部尚书,道。
“是。”闻其言,刑部尚书浑一个激灵,应声离开。
很快,便有侍卫上来将尸体拖了下去,而这个时候,大臣们也相继宫来了。
月如霜很识趣地拉着月梓辰离开:“父皇,你们去商议国事,我和梓辰宝贝就留下来陪着皇兄好了。”
“你可千万不要……”
“父皇放心吧,我连南宫炎在哪里都不知道, 又如何去找他?就算真的找到他了,又能如何呢?”月如霜打断太上皇,反问道。
一听,太上皇也有些词穷了,月如霜也没有再继续,转而道:“父皇,相信我可好?”
“你们去看着非儿吧,我们去商量如何应敌。”良久之后,太上皇才说道。
商议好了之后,月如霜便带着月梓辰返回了莫非那里,而太后则被打发去休息了。
一进门,月梓辰便急切地问:“娘亲,你说南宫炎这家伙是不是知道你和父王来了尧国,所以就追到这里来了?还有,他剥了叶博文的皮,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跑到尧国皇宫来大开杀戒,不会是要试探尧国的实力吧?”
“从那一点能试出什么来?再者,娘亲也不认为南宫炎就能知道娘亲和你父王来了尧国。不过,他此来必定有目的就是了。”月如霜若有所思:“或许,他此来是想要吞并尧国,又或者以尧国来威胁娘亲。”
“他不要江山,只要娘亲?”月梓辰不赞同地说:“这样的蠢事也只有父王才会做。依我看,他是觉得尧国最难攻克,故而,才从尧国下手。”
“哦?尧国何以了最强?”这一点,倒是事先没有想到呢。
“原本夜国是能够跟尧国一争高下的,或者说,有父王在的时候,夜国是最强的,但是。父王离开了夜国,且,皇族都被南宫炎屠尽了,兵符又在他的手上,他即便担心夜国叛变,心下也定然有办法将事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