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想到对付他们的方法了?”城主忍不住道:“我听说王上对月如霜很是特殊,若然伤了,王上不会生气吗?”
“生气?”贺将军道:“王上现在恨月如霜恨得要死,怎么可能会生气?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本将自然不会将其杀了,以免王上真的因此而生气,但是,本将可以将人抓住亲手给王上,听任王上置。”到时候,王上一个高兴,那么,他想要什么赏赐不还是他说?
“可是,我听说月如霜很厉害。”哪怕未曾手,但是,就那么与月如霜接触的机会,城主便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然而,他是有所觉,但是,贺将军向来自负,又加之月如霜本也没有多高的功夫,他自然更加不会放在心上了。
他冷哼了一声:“不过一个娘们,能厉害到哪里去?本将一手指头就能灭了。”
一手指头?还真是敢想,不过,月如霜记住了,他日对阵,会清楚而又深刻地让对方知道,什么生死在弹指一挥间,什么一手指头灭了对方。
同在屋顶的赢明显地觉到危险的气息,心下暗道不好,他抬眸看着月如霜,生怕会忍不住对贺将军出手。
尽管这里是城主府,依着的本事,要是对人下了手,也必然可以做到不动声,但是,若真的那样做了的话,难保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的他们可是什么问题都不能出的。
显然,他的担心其实是非常多余的,月如霜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虽然看起来非常愤怒,但是,并没有做什么,而是一直在那里听着,直到两人的对话结束。
待到驾将军离开,月如霜和赢也离开了。
离了宫,赢率先开了口:“公主殿下……”
“你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有什么话留着去给皇上说吧,你要知道,尧国的江山是皇上的,所有的决定也要皇上来做,皇上原谅你了,那么,你就算好了,若然皇上不原谅你,要怎么置你,那么,本邪医也无能为力,你可明白?”
话虽这样说,但赢可以觉得出来,月如霜并非那么寡之人,同样的,他也相信皇上并非一个不讲道理之人。
“末将明白,不管皇上做何决定,末将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闻言,月如霜看了赢一眼,最后是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往莫非那边赶去。
因着之前月如霜的提醒,在和赢离开之后,莫非便带着手下的人转移了地方,并且,在一段时间没有等到月如霜后,他又带着人换了方向。
一次又一次地,一共换了三次,但是,他每换一次,都会给月如霜留下并不显然的记号,那是一种特殊的记号,也只有月如霜才能够分辨得出来,然后准确无误地找出来。
“公主殿下,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末将记得并非从这里离开的……”话到这里,赢也似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看月如霜的眼神都微微变了一下。
公主殿下其实从一开始都是对他心存怀疑的,至,在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对他还是怀疑的,所以,才会与皇上商议好了转换地方,如此一来,若然他有问题,败了形踪,那么,敌人找来的时候,也抓不到皇上。
越是往深想,赢越是为自己了一把冷汗,他很庆幸没有和父亲一样通敌叛国,也庆幸在做选择的时候没有选择父亲,而是选择了公主殿下。若是不然,做为加乌国的第一个立功机会,便极有可能将他给送牢房里去,甚至极有可能会葬送掉他的命。
看着赢不停变幻的脸,月如霜微微勾了勾:“看来,你是想明白了。你应该到庆幸,也该为自己的聪明高兴,若然你是叛徒,或者说你在后来选择了自己的父亲,与本邪医站在对立面的话,那么,本邪医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看到第二日的太阳,当然,更加不会给你机会将皇兄他们的行踪暴。”
想要杀一个人,很容易,只是看愿意不愿意。
平日里,是不会对人下杀手的,但是,特殊时候,自然也是要用非常手段的,对于那种会威胁到生命的人,更是不会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