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在眼前,赢看得有些心惊跳的,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月如霜。
不过,月如霜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是非常冷静地看着前面那些人。
都坐在这里熬了这么久的药了,若是还不见有效,那就怪了。下的药那么重,若是无效,那都该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当然,这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这些人能够觉到痛,说明盅虫是真的有反应,快要支撑不住了,不对,是快要稳不住地想要跑出来了。
扫向赢,赢的脸并不太好,也没有客气,直接道:“赢,你让大家将手臂出来,本邪医先看看况。”
闻言,赢顿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觉,他听话地走上前,再次月如霜的意思转达。
下面的人虽然都痛得不行了,但是,赢说的话,他们还是听得清楚,一些大老爷们的也没有扭,直接将双臂给了出来,只是那些人,好似在顾忌着什么,迟迟没有动。
赢蹙眉,却也只能继续劝道:“乡亲们,我想大家都想要将体里的盅虫给摘除掉,然后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地活着吧?但是,现在若你们不配合的话,那么,你们便估计只能有一个下场了。”
这话,不乏威胁,他也相信很多人都能明白,有些时候,清白固然重要,但是,与生命相比起来,那就什么都算不得了。
赢不停地劝着,劝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似是想通了,像是豁出去了般,将自己的手臂给了出来。
也正因为如此,见着有人动了,其他的人也开始纷纷动了起来。
不过是看一手臂,又不会怀孕,何必要怕呢?
对此,月如霜很是满意,亲自检查了几个人的况,他们确实是中盅了,而盅虫在药的刺激下已开始按耐不住,这会儿正焦躁地在人体表皮上不停地蠕动。
也是因为盅虫的这个动作,使得他们觉得很是痛苦。
他们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将这盅虫给摘除掉,但是,一旦他们去了,那些盅虫便又会躲起来,他们的痛苦也会倍增加。
不仅如此,一旦这些盅虫躲起来,想要再将它们给引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也正因为如此,月如霜在众人打滚想要去抓手臂上跑动的盅虫时,道:“如果想死的,或者想永远留住这盅虫的,大可以现在就手去抓手臂上的盅虫,若是不然,都给本邪医住手。”
原本已将手都到手臂上,将要盖住那只盅虫了,手又不得不收了回去。
再看他们的脸,可想而知,一个赛一个地难看。
现在,他们痛苦不堪,却还不得盅虫,难道他们就要一直那么看着盅虫在自己的体里跑来跑去?
只要一想想,便是一阵皮疙瘩,甚至越发的痛苦。
可是,他们却没有其他的办法,在这种时候,似乎除了听从邪医的,再无其他方法。
听从邪医的之后,无疑,他们越来越痛苦,痛苦到每每想要去抓。
然而,每每这种时候,月如霜不会开口,赢却会用含着力的声音质问:“你们是真的想死吗?想要将公主的心意给摔在地上践踏吗?如果连这么一点痛苦都忍不了,那么,你们又凭什么说可以与公主并肩作战?凭什么让人相信你们不会在关键的时候背叛?如果你们真的就只有这样的话,那么,不如让本将来全你们吧?”
他是那样说的,自然是不可能每一件人都真的那么的听话,有人忍不了,自然就将手去抓盅虫了,结果可想而知,惊动了盅虫,然后,醒悟过来的盅虫顿时变得暴躁起来,它在宿主的体里面横冲直撞,令宿主体会到了什么才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有的人知道向月如霜求救,有的却是直接自己了结了。
看着倒下的人,月如霜给赢使了个眼神,示意其去查看人是否真的死了。
赢与月如霜相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合作也是有几次了,加之其聪明,能够看得出来月如霜的意思,于是,在接收到的视线后,他便前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