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马,你未我们的允许,擅自对尧亲王动手,并擅自将其理了,难道你不认为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
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都是因为尧白,可没有一个人记得夜墨琛在这段时间为尧国了付出的一切。
说人心凉薄吧?可他们却那般心心念念着尧白。
夜墨琛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扫了那些人一眼,待到无人开口时,才问:“你们认为本王应该怎么对尧白,对你们的尧亲王?要本王亲自低声下气地去留住他吗?你们认为本王是那样的人吗?”
众人不语,夜墨琛继续道:“在尧国危机时,是本王站在前面,为你们出谋划策,为你们战斗,不是他尧白。”
“你们心向尧白,本王没有半点意见,毕竟,尧白是尧国人,他对尧国做出来的贡献是谁都无法抹灭的。本王也不求你们能看到其他的,只希你们在现在这样的时候,弄清楚到底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次要的。”
说完,夜墨琛也不管在场的人怎么想,直接转走人了。
他可以说更多的话,但是,他很清楚,没有办法再说更多,若是说再多,反倒容易出事,就这样发泄一下不满就好,至,在其他人看来晃绝对的不满就行了。
“现在,你们满意了?尧亲王的事,尚未调查清楚,你们却一个个像炮弹一样对准了附马轰,在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皇?”夜墨琛一离开,太上皇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们的良心呢?都被狗吃了吗?此次若非有附马,你们认为自己还有命站在这里不?”
“在你们这里人当中,难道就没有人过附马的恩惠?就本皇所知,你们这里面,几乎就没有一个人不曾过他的恩惠,方才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们就不会觉得心痛吗?”
“太上皇,我们……”众位大臣估计也是被骂得愧了吧,一个个的竟也没有再开口。
“行了,本皇不想再听什么废话,尧白的事以后再说吧,你们现在就听了附马的话,去理眼下危机吧。”太上皇打断众位大臣,道:“你们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来,尽力而为,以最快的速度将这里的事以最好的方式解决掉。”
“是……”
众位大臣应声离开,太上皇本能地手了自己的太阳,良久不好多言。
“王爷,怎么样了?那些人为难你了?”萧山一直都等在外面的,却没有进去,见着夜墨琛出来,自然是急了。
“没有。”夜墨琛挑眉反问:“难道你认为那些人可以为难到我吗?”
“这倒不是,只是,太危险了。”萧山道:“这尧国的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王爷在此次战役中费尽了心思,将事以目前来说最好的方式解决了,可他们呢?心里想的却是那个在此次战役中不仅没有出过力,还净做坏事的尧白。若非王爷的本事高,怕是已着了尧白的道了。”
“此次大小战役那么多场,王爷也了伤,可没有一人问过状况。”
越说,萧山心里越是不平衡,这种不平衡自然是来自于接连发生这些事。
不过,相较于萧山的不平衡,夜墨琛关心的却是尧白,不自觉间,他心里想的话就那么说了出来:“萧山,你说,尧白被我伤那样,会不会死啊?”
“看他那样,怕是离死不远了。”本能地回答完之后,萧山又猛地觉得不对劲,他看着夜墨琛,惊讶地问:“王爷,你怎么关心起尧白来了?他那种人,死了不是更好?”
“你很希他死?”夜墨琛充满探究地看着萧山,见其一脸愤怒的模样,当即笑了起来:“因为他对本王出手,所以,你就希他死?”
“王爷,他对你出手难道不该死?还有,若然不是因为他,尧国的将士能这样待你这个解救万民于水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