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邪医,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旁的老者大夫有些张地问月如霜。
月如霜未置一词,直接将把脉之人的手送到了老者手上。
老者把了一下脉,顿时被吓了一跳:“他们虽有病,但真正让他们变这样的是一种巫术。”
“看来,秦大夫对巫术也有了解?”月如霜眼中划过赞赏。
“以前遇到过相似的况,只不过,这一次的多有些不一样。”老者如实回答。
月如霜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为其他的人把脉。
老者与其他几名大夫相视一眼,也都相继行动起来。
待到将几十个人都把过脉之后,月如霜才说:“况大同小异。”
几名大夫同时点头。
月如霜略微思索了一下,转而问百姓们:“你们是何时发现现在这样的况的,在病前,你们可有去过什么地方?或者遇到过什么人?”
“我去过云山,在那里遇到了城主,他好像在那里做什么,看不太真切,我跟他说了几句话,便分别了。”
有人开了口,自然有第二个开口的人。
反正啊,几十个人说下来,况竟都是差不多的,不管是边城百姓,还是业城百姓,他们都是去了云山,看到了或边城城主,或业城城主,然后,都有跟那位遇到的城主打招呼,然后才离开。
而他们发病,就是在离开后不久,要赶他们出来的也是各自城池的城主。
“看来,那个云山有问题了。”月如霜若有所思道。
也不知道夜墨琛侬会儿走到了哪里,得赶将这些百姓的病治好了,然后去边城和业城找墨琛。
心下做出了决定,也在第一时间付诸于行动了。
见动了,其他大夫也跟着动了。
月如霜开了两贴药给吕正,让他令人去准备,而则利用银针给在场的人针灸。
一边扎针,一边对几位大夫讲述。
教了几遍,终究只有两人学会了,月如霜顿时无力了,也懒得再教了,只能继续着。
学会扎针的就帮着月如霜扎针,而没有学会的就在药回来后按着月如霜说的方法熬药,完全一一分到每一个人手中。
他们分工合作,一个个都是老手,百姓们也非常配合,做起来也是事半功倍,非常有效。
于是,这一次做起来非常快,不过三个时辰,几十个人已理好了。
收了针,月如霜道:“你们的病暂时是稳住了,大夫们熬了药,你们便吃,本邪医要亲自去一趟云山看况。”
心里有个猜测,但必须要去证实,那样,才能准确地下药。
向几位大夫和吕正分别待了一番,便要了一匹马赶往距此稍近的业城。
至于夜墨琛,这会儿已在业城城主府了。
业城城主潘震看着突然出现的夜墨琛,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不知道附马此时到业城来可是有什么事?”
“难道无事,本宫就不能来了?”夜墨琛眸凌厉地看着潘震。
潘震浑一僵,当即摇头,讨好道:“怎么会呢?附马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不必一定要有事才来。”
“不过,本宫此来确实是有事。”说话之时,夜墨琛的视线就没有离开潘震。
潘震似乎也被看得浑不自在,在稳了稳绪后,便试探地问道:“不知附马此来,所为何事?”
“业城出现了一些瘟疫患者?”夜墨琛不答反问。
潘震浑一僵,当即明白对方此来目的,他说:“确实是出现了一些疫患者,为了其他人的安危着想,下已将他们赶出城去了。”
“你为业城城守,百姓患发瘟疫,你不仅没有想办法解决,反而将百姓赶出城外,让他们自生自灭,你就不怕传到其他百姓的耳中,令人寒心吗?”夜墨琛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