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若水真的很凶,就好像要把月如霜生吞活剥了一般,奇迹般地,月如霜不仅不怕,反而觉得稽。
南宫若水骂的时候,月如霜就看着骂,等到骂完了,月如霜才歪着脑袋,一脸疑地问:“你是谁啊?方才说的是哪一国的话?为什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
这绝对是重击,心啊!
南宫若水纵然现有千言万语,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说,月如霜却又问:“你怎么不回答我?”
说话之时,人已走到了南宫若水面前,两人高悬殊,月如霜比南宫若水高,故而,居高临下地看着南宫若水,一阵阵疑:“你不是大姐姐吗?为什么比我还要矮呢?”
再一次地扎心了,南宫若水的脸难看到了极点,终究,他没有忍住,抬手便狠狠地甩了月如霜一个耳,里还不忘恶狠狠地说:“本公主让你装疯卖傻。”
凭着本能,月如霜往后退,南宫若水这一个耳不仅落空,还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真可谓狼狈至极。
南宫若水怒不可遏:“本公主就知道你是装的。”
说着,南宫若水再一次向月如霜扑去。
这一次,扑得狠,也扑得快,以月如霜现在的智商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可想而知,被南宫若水直接给扑到地上了。
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背部着地,疼痛迅速蔓延开来,月如霜疼得龇牙咧,也不知道是不觉到了什么,竟然没有哭,反而是一把抓过南宫若水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哪怕里已充斥着鲜的味道,月如霜依旧没有松开。
南宫若水疼得哇哇大:“月如霜,你个贱人,赶的放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快松手,不然本公主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月如霜,你个疯人,放手啊。”
不管怎么,怎么喊,月如霜都没有松手,反倒是引来了不人,南宫若水见那么多人过来,当即大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疯人给拉开?”
闻其言,人们才反应过来,特别是被南宫炎派来照顾月如霜的那位宫婢,脸都白了,赶着上前,道:“王后,你赶放手吧,公主是你的妹妹,你不能对这样。”
月如霜仿若没有听到般,生生咬下了南宫若水一块才算完事。
南宫若水疼得脸都白了,到后来被撕扯下来那一刻,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公主……”
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南宫若水,而负责月如霜的宫婢则担忧地看着月如霜:“王后,你没事吧?”
月如霜摇了摇头,一口将里的和混合着口水吐了出来。
别看是咬下来的,可看着地上那片模糊的东西,的脸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眼见月如霜不哭不闹,不言不语的,宫婢吓得三魂都快没了七魄,试探地推了推月如霜,道:“王后,你真的没事吗?可不要吓我。”
任宫婢说破了皮子,月如霜就是不开口,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宫婢都以为月如霜是真的不会开口说话,琢磨着是否去唤南宫炎时,月如霜开口了:“好痛。”
“哪里痛?是摔着了吗?奴婢立刻令人去请医。”宫婢道。
宫婢不敢有半点迟疑,转就往外吼道:“来人啊,快去请医。”
这话喊出来后,在场的人皆看了宫婢一眼,却无一人听的话,而是纷纷随着南宫若水离开了。
“痛……”月如霜依旧在喊着。
宫婢安了月如霜几句,又冲着不远的人道:“你们当真是一个都不愿意去请医吗?若是王上知道了。”
“银芯,你以为谁都像那样,见谁都认主子?是尧国的公主,是南国的皇后,在不久前才将与夜墨琛一起灭了我乌国几十万将士,是我们的仇人,你还真当是我乌国的王后了吗?也配?”有人讥诮道:“我劝你还是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有本事你自己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