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心中猛地一跳,突然想到昨夜与夜墨琛之间发生的一切,心思万转,猜 测不断。
这人是真的知道了吗?月如霜忍不住自问。
问过之后,又很自然地否定了,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若然真的知道了,那么,他现在怎么会坐在这里如此平静地问这么一句话?他应该是发疯地将夜墨琛给杀了,就算不杀,或者说是杀不了,那他也至会有大动作的,但是,他没有,没有任何动作。
所以,是可以理解为南宫炎就是那么随口一问的吧?
“如霜,你怎么不说话了?”南宫炎蹙眉,迟迟等不到月如霜的回答,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说话?说什么?”月如霜眨了眨眼,一脸不解的样子。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装得是非常的像,令人完全无法怀疑什么。
“你昨天对我还热如火的,现在怎么就变这样了?不冷不热的?”南宫炎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月如霜竟在这短短的一句话里听出来了一些幽怨。
幽怨?南宫炎这是打算走什么路线了?居然这样?
月如霜很是无语,却是不敢有任何异样的表现,只能继续那么表现。
依旧是慒懂无知的样子,看着南宫炎的眼神也是很疑。
看起来是真的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觉。
南宫炎看着月如霜,良久,才轻轻摇了摇头,叹息:“我真是疯了,居然会问你这样的问题,你怎么可能会回答得了?”
“炎炎,你在说什么?”月如霜依旧是不解的样子,眨了眨眼,静待着,似乎是等待着什么。
南宫炎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做梦啊?”
“没有。”月如霜天真地说:“我很会做梦的哦。”
“恩。”南宫炎应声,看着的眼睛里满满,得令人心醉。
若非两人的份缘故,或许还是会特别动。
当然,就算因为份与工作,也一样很是动。
不过,动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睡醒了吗?要不要起来?”南宫炎问道。
问过之后,他又想着还有那么多的事没有解决好。
但是,想要再更改什么已是特别不现实的东西了。
没有人发现,南宫炎的眼睛里有着化不开的绪,有温,有纠结,反正,复杂的。
“我不要起来。”月如霜摇头。
南宫炎道:“今天外面有一场庙会,你想不想去看看?”
“庙会?”月如霜顿时兴奋了,双眸放地问道。
南宫炎笑着点头:“是的,庙会,要去吗?”
月如霜纠结了:“想去,可是,我还想睡觉。”
“睡觉?什么时候不能睡呢?庙会可是好几个月才会有一次,这仲秋庙会,可是难得一见的。”南宫炎耐心地解释。
“仲秋庙会?”月如霜眨了眨眼,依旧是一脸不解,好似完全不懂那些似的。
“庙会中会有很多的灯饰,还有很多活动……”似乎是怕月如霜不去,南宫炎耐着子一遍遍地解释着。
月如霜听着,心忖:还真是无趣得,不如在家里睡觉,但是,又没有办法那么嫌弃地说出来,现在可是一个智商仅有几岁孩的人,几岁的孩子不就喜欢 那些东西吗?
所以啊,不管心里有多么的排斥,他都必须要做好表面功夫,必须得去看看。
“你没事吧?”南宫炎看着月如霜,心里突然就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真正要说的话,又实在是说不上来。
“我没事啊。”月如霜很自然地说:“我真可以去那个庙会吗?”
“你想去吗?”南宫炎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