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意识到他的真实目的,便又腆着脸跟他道歉:“嗨……我的错,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您赵大人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小市民一般见识呗。”
赵廷建不满地“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罢了,我就屈尊为你推拿推拿好了。”
说完,他便将我的右腿放在他的腿上,开始揉搓起来。
一开始我是没有感觉到不对劲的,一直傻呵呵地夸他手法专业,结果越到后期他的劲头越大,让我总有他在报复我的错觉。
我强忍着腿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翻着白眼问他,“你这是跟谁学的啊……嘶……轻点儿……喔……”
“轻点儿啊……疼……啊……”
因为赵廷建这厮在推了接近二十分钟以后,有些丧气地说,“好像要比刚才肿得厉害了……妈的,早知道就不看沈季常那本破书了,一点用都没有……”
纳尼??
他的意思是……他是自学的??
我有些惶惶不安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半晌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自学成才吗?”
赵廷建听我这样说,还颇有些自豪地点了点头,“是啊。”
我有些绝望,陈默半晌才继续问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客人?”
赵廷建茫然地摇了摇头,“第一个客人是我爸……”
我松了一口气,“那你给你爸爸推了之后,他是不是就好了……”
“不不不,上次给他推了之后,他的腿多肿了半个月,到后来找了专门的技师帮他推化了淤血才好的。”
我听他这样说,生生地咽下了后边“那你放心大胆地推好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