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把这段话截图,再作为证据放到法庭上作为他威胁我的证据。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也不敢这么做。
陈绍那个人,我了解他,只要是他想干的事,千方百计也会把那件事给做了。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他已彻底丧心病狂了。
我着手机,手心里已沁出了细的汗来。
怎么办?
好像真的走进死胡同里了。
我想撤诉,但是又不甘心,凭什么我的东西要白白拿去给别人用呢?
廖秋贞那个人,这么多年来,在陈绍的花园里惬意地活着,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而我呢?除了被陈绍哄住了,什么都得不到,又凭什么我要把东西都让给?
想要鸠占鹊巢,我偏偏不让你得逞!
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呢?
我无比狂躁地抓了抓头发,刚才那种沾沾自喜的绪已完全消散了。
我无计可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万般绝地过了三天,每天都度日如年。
早就没了心跟赵廷建抢电视看,所以他看财栏目的时候,我就木着一张脸在那里想自己的事。
赵廷建大概也觉得我有些反常,问了我一句怎么了,却被我暴地吼了回去。
“看你的电视去,别烦我!”
他似乎有些纳闷,这几天的我有些怪,脾气暴躁了许多不说,而且也不愿意多说话了。
所以他有意无意地问了我一句话,却让我忽然意识到了另一件异常重要的事。
他说,“你大姨妈来了?脾气这么暴躁。”
大姨妈?
我好像有一个多月都没来例假了!
我战战兢兢地起,有些心虚地在心里算了算上次来例假的时间,是上个月初二,然而这个月都快月底了,我的例假还迟迟没有来。
之前我的生理期一直都很准的,每个月最多不会错差三天,就算是高考那年,我也是按时来了,工作以后有时候加班,过得昼夜颠倒的,那时候偶尔有推迟的现象,但也没有这么晚的啊?
我不会,真的中奖了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我终于趁赵廷建去公司的时候去药店买了早早孕,在厕所里折腾了好一会儿,我激动得拿着孕棒的手都哆嗦了,抖了好几下,却还是看到了那上面两条鲜红的杠。
果真……
命运真喜欢跟我开玩笑,这个时候让我怀上了这个孩子,不是故意想整死我么?
我坐在马桶上,愣了许久,双手着孕棒抖得跟癫痫发作了似的。
按时间推算的话,孩子应该有一个多月了,然而现在的重点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那个时候我还没跟陈绍撕破脸,跟他也有过几次夫妻生活,后来又有了赵廷建,我和他做的时候也没有做过安全措施,那到底这个孩子是谁的?
啊啊啊!神啊,你下个雷劈死我吧。
怎么会这样呢?
我连自己的未来是怎样都不知道,又来一个孩子?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
是陈绍的孩子,还是赵廷建的孩子,都是不能留的。
一想到这里,我便了平坦的小腹,那里安静地躺着一枚小生命,在跟陈绍结婚的这五年时间里,我曾有无数次都在幻想,如果以后我有了孩子,他会是怎样。
是男孩还是孩,会不会结合我和陈绍的所有优点?像他爸爸那样优秀,像他妈妈那样可爱。
如果是男孩,那么一定要帅气;是孩的话,就一定要漂亮。
那时候陈绍还会一脸宠溺地着我微笑,说你喜欢男孩还是孩?我不管男孩孩,都喜欢。
可是我盼了整整五年,他都没有来。
这就是李珍秀会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的原因,我记得在前年,还让我喝了不的助孕民间偏方,差点把我喝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