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郁闷的是,赵廷建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
难道他认为那是他的孩子?
不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该不会真的想把孩子养大,然后去报复陈绍吧?
要是这样的话,就太变态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奈何想了半天没什么结果,最后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是赵廷建将我抱回了家里,又将我放到了床上,并掖好了被角。
一夜无梦,我睡得格外安稳,那种很久都没有的安全突然就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的,公司里没有宋雯,也就自然没有人找我吵架,而陈绍母子也自从上次说拿照威胁我之后,就没有再跟我联系了。
真是奇怪,按理说他们应该比我更着急哦,但是现在却悄无声息,难道是上次追家里来闹,被赵廷建给吓怕了?
一想起上次吵架的时候,我就心有余悸,要不是赵廷建的手段狠点,我就被那俩母子给玩坏了。
不过,也就像赵廷建说的那样,都怪我自己活该,如果当初亮了自己的双眼,不去图那一时的安稳,也就不会看上陈绍这个人渣,所以现在也不会被他害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事都已发生了,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下个月十五号开庭正式起诉离婚,不管他手里是不是有我的照,我都要把钱拿回来,那是我应得的,我爸辛辛苦苦赚了大半辈子的钱,养了大半辈子的儿,不能都被那家人给糟蹋了。
大不了以后我不再回我爸妈家里,以后也不和以前的朋友联系。
反正无论如何,我也不想跟他继续生活在一起了。
就这五年都把我恶心得够呛,如果还有以后,估计我会被他给疯。
转眼的时间过去,周末到了,今天难得是个大晴天,我便想出去逛逛,又记起我都有好几天没跟安然联系了,那妮子老是忙着工作,都忙狗了,还不见得想歇歇,这样下去可怎么能找到男朋友。
都没怎么多想,我便给打了电话,约陪我出去逛街,同意了,说过一会儿就到。
我回房里收拾好了一切,又去隔壁房间看了看,赵廷建昨晚被一个电话回公司里理公务,忙到后半夜才回家,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
我就不把他吵醒了,反正他已够累了,我再去把他醒,保不准他又要发哪门子疯,然后跳起来骂我。
悄悄关上了门,我便一个人出去了。
逛了一会儿,安然还没有来,我便打电话催,却不好意思地说临时又接了一个任务,老板说要马上完,没有办法。
我觉得有点郁闷,但是的工作重要,我便佯装生气说了两句,待到有些急了,我才笑了出来,说让好好上班,不用顾虑我,随即又跟没事人一样挂了电话。
算了,那我就一个人去喝杯咖啡好了。
我在大街上走了很久,终于走进了一家窗外种着满天星的咖啡屋,要了一杯蓝山便上了二,坐到了一靠窗的位置。
二的阳很好,一半是建筑,另一半是一个宽阔的台,上面种了很多种硕大而又漂亮的植,大概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这层的人都躲在有空调的屋子里,不愿意出去。
我随意地环顾了四周,只见这些人里有点了一杯牛忙着做作业的学生,也有抱着手机发短信的上班族。
他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很有像我这样无所事事的人。
在我前方偏左一点的地方有一对母子,母亲看背影还很年轻的样子,而儿子大概只有三四岁。
那个孩子可能有些淘气,把牛洒了一桌子,年轻的妈妈可能气大,便一直用手打他屁,打得很用力,孩子一直“哇哇”地哭,哭得所有人的目都不由自主地往那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