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笑了出来,笑得脸都快变形了,结果牵扯到了腹部的,疼得他脸都红了。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眼角还吊着没落下去的眼泪。
有那么好笑么,我这可是在一本正地跟他规划未来呢,他笑什么?神病。
笑够了,他重新坐起来,脸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白,有些不健康。
“你啊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我逗你玩的你还没看出来?你脑子里能装点有用的东西不?别人说什么,你还都信了,你是不是傻?”
我……
呸!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见我一脸哀怨地盯着他,他才软了口气呓语道,“那个老人没死,只是被你的花瓶给砸晕了而已,倒是他的儿子,在屋子里放了一把火,差点把给烧死了。”
我躺在赵廷建热乎乎的怀里,满脸侥幸。
呼……
还好,我没有杀人,也不用蹲监狱了。
至于李珍秀,算是恶有恶报吧,做事太绝了,反而把自己的人上了绝路,这次唯一的儿子也死了,我看怎么才能缓过神来。
其实我是有一些同的,做事再可恶,做人再差劲,最无私地爱着的人,还是的儿子陈绍。
以前我跟陈绍两个人还没离婚的时候,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不喜欢我,但是对的儿子却特别好,我以前早上上班时间晚一点,于是每天的早餐都是在做,一周七天的早餐都不重样,满满都是母爱的味道。
还特别宠着陈绍,陈绍在家里从来都是来手饭来张口,任何事都不用做,洗服拖地洗碗这些小事,在我们结婚以前都是李珍秀一个人包办,结婚以后这些苦活自然而然落到了我的上。
刚开始的那一段时间我还有些不习惯,洗碗旳时候让他来帮忙,李珍秀还骂我,说我一个做人的,连洗个碗都要找自己的丈夫来解决,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所以自然而然地拦住了陈绍,他也就一直什么都没做。
其实仔细想来,陈绍能有今天,也都是惯坏的,陈绍丢了工作以后又找不到新的,便去做富婆的小白脸,吃软饭就算了,还天天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
再说了,就算天上真有馅饼掉下来,他的件不够,会不会被一馅饼直接砸晕也说不定呢。
所以说陈绍的死,跟李珍秀也或多或地有些关系。
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希捡回一条命的李珍秀能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吧。
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包括除夕夜和大年初一,我和赵廷建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除夕夜的那天晚上我和赵廷建还关着灯躺在病房的病床上看恐怖电影呢,床头灯忽地一亮,将我们刚刚才酝酿出来的恐怖绪一下子就给扫了。
我有些丧气地抬头瞥了一眼,妈妈提着保温桶就走过来了。
“好好的,关什么灯啊?”
我已顾不上和妈妈说话了,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保温桶,嗯,除夕夜吃香喷喷的荠菜猪馅饺子,我的最爱。
刚拿上筷子,我便夹了一个饺子放在里,却被烫得差点把饺子吐了出来。
“姐,你慢点吃……”
“慢点吃,你看你那德行,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我未来姑爷还在这里呢,你也不怕吓到人家。”
因为我吃饭超怂的样子同时被老妈和子琪说了一顿,我的心也不那么痛快了,将保温桶往赵廷建面前一推,“来来来,姑爷你比我高贵你先吃。”
“嘿,你这臭丫头,家了以后就不能说你了是不是?你看吧,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夫家给嫌弃的,到时候别回来哭。”
“呸呸呸,妈,有你这么说你亲生儿的么?我不过是吃了个饺子,你就诅咒我嫁不出去,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了?你说,我是不是你从垃圾桶里捡来的,我旁这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男人才是你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