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本郡主泡,又没让你泡,呵不生病,怎么让姑父和姑母心疼我,不心疼我,又怎么降罪于离歌那个贱人,为了出气,受点罪又如何,我贺昭阳不是她一个贱婢能够招惹的。”
贺昭阳瞳孔中露出想要将离歌活剥了的神情,看上去特别的吓人,一旁的秋菊都被吓着了,所以也不敢说话。
之间贺昭阳脱了衣服,就下到了木桶中,刺骨的凉水中还有未融化的冰块,所以她一下去就已经冷的脸色不太好。
可是还是咬牙坚持不出来,秋菊担心她有个什么不测,否则上面追求下来,还是她做丫头没把主子伺候好的不对,所以很担心她。
“郡主,不如咱们,就不要勉强了,想别的办法吧,你的脸都泛白了。”
秋菊一直在一旁唧唧歪歪的,惹来贺昭阳的不悦:“吵死了,给本郡主闭嘴,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就怕,要你何用?”
秋菊低头,不在说话,贺昭阳真的是一个特别狠的女人,为了加害离歌,足足在冰水中熬了一个时辰,直到嘴唇发紫,才从水中出来。
“秋菊……”
“奴婢在!”
“时辰差不多了,本郡主觉得头有些晕,扶我起来!”
“是!”
贺昭阳从水中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温度低的吓人,但还是不忘交代秋菊:“记住了,我是因为今日在王府,被离歌推入池中,回宫就病了!”
秋菊点头:“是郡主,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给你请太医。”
贺昭阳冷的浑身发抖,裹着被子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但是她却露出了一抹让人诡异的笑意:“离歌,即便是有表哥,你伤了本郡主,依旧逃脱不了责任,等着瞧吧。”
事后,秋菊请来了太医,贺昭阳因为受到了风寒,发高烧,昏迷,此事因为贺昭阳大病也因此,传入了皇后的耳朵里。
皇后是贺昭阳的姑母,对她疼爱有加,得知昭阳在王府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忍无可忍,因为她是皇后,而贺昭阳是她的侄女,她怎么可以容忍一个贱婢藐视她皇后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