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仪一项宠着贺昭阳,因为她是她们贺家唯一一个女子,所以利用价值很大,只要将她随便下嫁于一朝中之人,那么那人便会因联姻与她贺家站在一起,所以她将她接近宫中。
所以无法坐视不管她受尽委屈,“贱婢?王府之中谁那么大胆敢对郡主那般不敬?西商呢?难道他就那样坐视不管?”
她一心想撮合贺昭阳何西商,为的就是巩固她在朝中的实力,当今皇上已是年高,她要早些为她的皇儿把路铺好,所以贺昭阳便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娘娘,王爷似乎很宠爱骂贱婢,也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所以那贱婢更是嚣张了起来,当郡主说娘娘是她的姑母,那贱婢似乎也是一点也不在意,还说什么……”然后欲言又止。
贺兰仪一下从榻上坐起:“她还说了什么?”
秋菊故作不敢:“娘娘,奴婢不敢说。”
“本宫让你说!”
秋菊的话成功的激怒了贺兰仪,所以达到了她预期的期望,这才故作姿态的开口:“她还说,是皇后又如何?她又敢那我如何!”
贺兰仪一天差点没气的吐血:“什么……,是何人竟然这么大胆?”
“那贱婢好像叫离歌……”
“离歌?这个名字本宫怎么觉着这么耳熟呢!”
何姑突然想起:“娘娘,离歌似乎是王爷要娶的人,多次向皇上请命赐婚,但因为身世,皇上一直没同意。”
何姑一说,贺兰仪恍然大悟:“没错,对是那丫头,本宫就说怎么这般的耳熟,哼本宫但是想看看那丫头能有什么能耐,竟然让对女色不感兴趣的西商那么上心,何姑你带着人亲自去王府将那贱婢给我带进宫来!”
秋菊暗自得意,虽然与那离歌没什么大仇,但今下午也让她受尽屈辱,这下她倒是想看看她又能翻身多大的浪。
何姑点头:“是,奴婢会亲自前去,但是娘娘,王爷那里,该如何交代,王爷与您本就不合,万一……”
贺兰仪冷笑:“本宫一直都在寻找他的软肋,如今他对那贱婢那么上心,本宫就不信他还不随了本宫的意愿,这也怪不着本宫,如果他队那丫头真是上心,就前来求本宫,一定会答应本宫赖的条件,但如果他对那丫头只是一时兴起,那也无碍,本宫就杀了那丫头,她藐视本宫就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