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仪演的一手好戏,在座的人都觉得这皇后受了委屈,一个丫头都不敢发落,表现出一副忌惮西商的模样。
西商到时,一具尸体就被白布盖着,他此时此刻的心,犹如被刀割了一般,疼痛不已,愤怒之中又刻意的隐忍。
皇上其实是这里面最清楚的一个人,他知道贺兰仪在演戏,不过他没有拆穿,安抚着贺兰仪:“爱妃莫怕,朕会亲自给商儿解释!”
“皇上……臣妾有罪啊,臣妾也没有想伤及她性命,刚才臣妾看到她的尸身,现在还后怕,皇上您说她会不会来找臣妾索命啊……”
“皇后莫怕,有朕在,孤魂野鬼怎敢靠近?”
贺兰仪故作害怕,靠在皇上的怀里,然后露出一副诡异的笑,一闪即逝。
贺昭阳听闻兰心殿着火,火急火燎的赶来,看到兰心殿被烧了一般,触目惊心,看到西商蹲在一具尸体旁边深色惆怅。
“姑母你还好吧!有没有伤着?”
贺昭阳从小在宫中长大,与自己的父母都没有什么感情,唯有和这个姑母亲,在她心中,贺兰仪比她的亲生娘亲还要重要。
“是昭阳啊,本宫没事,就是受了些惊吓无碍事,莫要担心!”
“那就好,姑母这兰心殿怎么会着火呐!”
“这……”贺兰仪没有说话。
西商却一把抱起那地上的尸体起身:“父皇儿臣带她先行离开……”
西商以为他怀里抱着的真的是离歌,第一次感到心痛原来比什么都痛,他更清楚些绝对不是个意外,他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贺兰仪,眼神透露出一份决绝,让贺兰仪心虚的躲开了他的眼睛。
“好,商儿,节哀顺变,好生安顿她吧,这是一场意外……”
“儿臣先行告退!”
贺昭阳见西商竟然抱着一具尸体离开,有些惶恐:“西商哥哥怀中的……是何人!”
贺兰仪没有看够,只是看了一眼何姑,何姑开口道:“郡主,王爷怀中的正是那婢女离歌,今夜她自焚烧了这兰心殿,险些害的娘娘受伤,幸亏救火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