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采药回来了,他还在睡觉,这不是猪变得是什么呢!
不过也没有想打扰他的想法,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只是默默的将草药弄碎,然后给他敷上,现在这天气虽然已不是六月天,已接近立秋了,可是气温一时之间也不可能突然就会下降,所以还是会很热。
这剑伤虽然不是很严重,可伤口还是很大,要不是他把外脱了,都不知道他流了这么多,昨天还抱着从那么高下来,不知道得多痛。
从来都是知恩图报的人,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也许对于他来说这伤不算什么,可是知道,有时候一个小伤,一旦破风,那就不妙了,这里又没有阿莫西林,这些特效药。
所以这也算是还他人了!
趁着他睡着了,离歌将草药总石头磨碎了,放在了一片叶子上,前后在自己的边扯下了一块布,准备等下给他包扎伤口用。
一切准备好,离歌才拿着药走向他,这伤口远看不觉得什么,近看,里面的都看得见,看得让人心里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而且还一副一点没觉的样子。
看着这伤口,把白的白的裳染红,而且已干了,服还死死的贴在伤口伤,淤都发黑了。
他外是黑的,昨天才没发现,不然昨天就给他找药包扎了,这丫的竟然提也没有提一下,都佩服了!
南闫还在睡,离歌就想他现在睡着了,应该会比较配合,就想把他的裳撕开,给他包扎来着。
谁知道,才刚到他伤口,南闫就皱眉睁开了眼睛,一把将按在了下。
他这只是警惕的做出了一连串的反应,但是让离歌特别火大!
“喂……,你死开,你干嘛!”
然后一通不老实的对他拳打脚踢!
“这话应该本王问你,你想对本王干嘛?”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我还能干嘛?你一个大男人,我还能吃了你不?咯……给你弄了点药,给你包扎下,以免你伤口染死了,那我一个人多孤单!”然后指了指一边准备点草药,不屑开口。
南闫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想给他包扎伤口,突然心里一暖,这是在关心他么?
然后勾淡笑:“其实,如果你想对本王做什么,本王也不会阻止你的,并且会配合你!”语气暧昧不明。
“自,我对你不兴趣!起开,你还要压我多久?你知不知道你特别重……”
南闫眼底一收,翻倒在一边,单手支撑这头,看着:“你这是在关心本王么?”
“想太多!不好,太过于自念更是不好,吧袖子开,我给你包扎!”
离歌的口气特别的死板,并没有如南闫说的那样是关心。
倒是耸了耸肩,听话的把袖开,让给他包扎。
看着他手臂这伤,本应该用酒清洗一下在包扎的,问题是在这里别说酒了,连水都没有,就直接给他包扎了。
把草药往他伤口上一按,而且特别的不温,一点不像在给人包扎伤口的手法。
“你是要谋害本王么?”
这一按,南闫没有锁,他是人,也会疼好么!
“疼么?”离歌惊讶的看着他。
南闫无奈:“不如你来试试?”
“噢?我以为你没觉呢!昨天你怎么不说你了这么重的伤?”而且特么的在那种况,还能有反应……牛了……
“本王没说,是觉得伤势无关要,但不代表不疼……”
离歌也懒得和他废话,也许是吧,在他心里这点伤无所谓,那就是自作多,爱管闲事咯……!
三两下用布条两他的伤口包扎好,就一脸嫌弃:“算我多管闲事!哼!”
“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