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慧太妃高坐,等着新人拜见奉茶,在场的人都纷纷看向门口的两位新人。
司仪喜婆见新人到了就开始唱声道:
“新人到!”
就在离歌被南闫拉着走进正厅的同时,因为过门槛,离歌一脚踩,整个人就顺势往前倾。
“啊!”
众人为此握了一把冷汗,还好南闫手了得,一手将扶住,并在同时在耳旁说道:
“今日若是你敢出任何差池,便会惹来杀头之罪,抗旨不尊!”南闫轻声的只有离歌听得到。
“废话,你不说,我自然也懂,放心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先拜了再说吧,只要这婚如期完,也就没有抗旨不尊的说法了!”离歌也暗自腹语。
喜嬷嬷再次唱道: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就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送房!”
喜嬷嬷完事儿礼毕,就在这时南闫正拉着离歌往房走去。
房:
南闫牵着红绸另一头的离歌,一起被喜娘送进了房,准确的说是连牵带拽的把离歌强制拉进了新房。
一进房,喜婆就开始忙活着,首先是挑开红盖头这第一关。
还没等南闫拿起喜杆,房外一群准备闹房的人,就凑在门口闹哄着要看新娘子,在众人期待的目下,南闫一举挑起了老婆头上的喜帕。
一副倾城红妆娇呈现在大家的眼前,就是表不太好,离歌正嘟着小,生着闷气,南闫见到这样的离歌也被之惊艳,他没想到之前小野猫,画上了这新娘的妆容会如此令人惊艳。
人总是喜欢的事,看到自己的新娘子如此丽,又听到旁边的人都说:“哇!好漂亮啊!”
这样称赞自己的妻子,南闫的心里当然也特别的高兴,虽说刚才有些丢人,不过好在,老婆还是他的!
他看着离歌,心里暗暗道,这一辈子他也不会放手,是他将无辜卷这隐形斗争之中,他也会好好对!
接下来新郎与新娘子是行合卺之礼,就是喝杯酒,两个罕见的水晶杯上系了一条红丝带,南闫和离歌一人一杯,离歌端着酒杯,恨不得把酒直接泼在南闫的脸上,可这喜婆太凶残了,直接拿着的手与南闫叉后,将那就直接灌进了的口中。
然而南闫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一般,仰头喝下杯酒。
这哪里是在和杯酒,这分明就是在压榨,不配合这丫的喜婆就强迫喝,该死的南闫竟然也当没看见,艹……
之后喜婆照例让新娘子尝包子,离歌就觉得奇怪了。
以前看电视剧里,人家新娘子不都是吃饺子的么,怎么到了这儿让吃包子了呢?
算了反正不管了,从早上折腾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肚子都快饿扁了,然后离歌吧唧就咬了一口包子,结果本能的脱口而出一句:“卧槽!怎么是生的这怎么吃?”
喜婆也笑言道:“生,必须生,新娘子既然都说生了,以后肯定会给王爷多生几个小世子的,恭喜啊王爷王妃。”
“啥……这样也行?难道吃了就生包子?”离歌心里算是服了这位喜娘的皮子功夫,估计这也是事先就要的效果,嘁说生就生啊?开什么玩笑!
喜房里的所有折磨人的习俗完后,南闫得出去招呼宾客,闹房的人也跟着走了,毕竟他为王爷,又那么的冰冷,其实也没人敢真闹,就是起起哄罢了。
新郎出去后,新娘只能呆在新房里,等待着新郎回房,见所有人都走了,离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婚结的,真是憋屈,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拜堂喝杯酒,心里的滋味也是别提了。
再加上上的这一的行头,要知道这古代的冠霞帔,有多么的沉重,都不知道古代子是不是都有颈椎病,尤其是皇宫中的妃嫔们,平日里都顶着那么多的头饰得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