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又是哭闹了一会儿,才乖乖的任由南闫带着睡觉,离歌睡着后,南闫心复杂,手抚着的脸:“宋小,我说话算话,没有骗你!”然后又还是戴上了面,他已达到了目的,就又戴上了面,以免明日……,然后搂着闭上了眼睛,下半夜离歌也安静了。
新婚之夜就这样在喜烛的陪燃下就这样度过了。
黎明的曙的照进了屋里,离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红的喜帐。
想起来,对亲了。
刚要起,却发现自己的腰间有一只宽厚的大手搂着自己动不了,离歌彻底惊醒了,第一念头是:什么况?敢吃老娘豆腐,找死!
不过离歌到底没有真的揍南闫,也没吵醒他,而是轻轻的把他的手松开,自己正坐起来。
当离歌发现自己上的服完好,还看到自己除了单独盖着自己的被子,上面还罩着南闫的的被子,难怪那么热,不过看到他没有趁人之危的份上,这个男人有的时候还勉强凑合吧!
看来这个男人还不赖,不但没有趁人之危侵犯自己,而且还将他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被子上。
想来一定是自己睡觉又不老实了,人家才这么做的,离歌郁闷了,自己昨晚怎么就睡着了呢?这心也是太大了,以后千万不能贪杯,酒后乱……呸,酒后误事啊,幸好南闫对自己没想法,否则就哭吧。
看来最近锻炼太,体真是差远了,看来要加强锻炼才行,再怎么姐姐还是马拉松冠军,这体跟着自己都几个月了,还是有些娇气,得多练练才行啊。
离歌将被子给南闫盖好,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毕竟人家都够意思了,自己不能太过分,他老娘还在这府里呢,就先配合他演完这场戏,在想办法让这家伙亲自休了自己,然后就从此逍遥快活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就在此时,离歌却不知床上的男人早已在醒来,一动之时就醒了,只是没吱声罢了。
刚披上自己的裳,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王爷、王妃,该起了!”
“进来吧!”
离歌刚想开口,却没想到后面的一个男声响起,吓了一跳,猛然回头看见南闫已坐起来了。
“……”
“卧槽,南闫咱能别这样吓人吗?一大早的吓人,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得心脏病的吗?”
离歌很没形象的怒吼着,一点不把南闫当自己老公看。
南闫没搭理,独自起穿,他这一夜睡的那悲催了,这人的睡姿他算是侧底的领教了,和睡觉,事实证明就是自倾向,十分的痛苦。
见南闫不搭理自己,离歌完全被无视了,想发火,不过看在他说话算数,没有趁着睡着了占便宜,所以就放过了他。
做人还是不能太小气,再怎么说,现在和他也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了,想要让他休了自己,还得他同意,所以暂时不能太伤和气。
就在这时,外面敲门的下人已推门进来,先是行礼问安,然后上前准备侍候主子梳洗更。
一下子进来好几个人,除了小玉、追影,喜嬷嬷外,还有一个喜的喜婆。
小玉的职责就是侍候离歌梳洗更,追影自然是去侍候南闫。
一旁的喜嬷嬷亲自上前去收拾着被子,见到白喜帕上有点点落红,这才低头含笑的向两位主子恭喜:
“恭祝王爷、王妃新婚大喜,早生贵子!”
然后喜婆拿着那喜帕先行退下,喜嬷嬷本以为昨晚以王妃的状态,王爷肯定没能圆房,但是一看到那个喜帕心里就乐了。
离歌同时也看到了,那喜帕上是怎么回事?
明明昨晚他们两个人本就没有真的房,这哪里来的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