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闫将离歌抱在怀里,心疼的说道:“娘子说的是,娘子找到我了,为夫就在你边,不会让你做寡妇的!”
离歌眼睛里虽然转着泪花,但脸上却是展开了笑,可能是到了悉的怀抱,觉得自己彻底安全了,就这样再次沉沉的睡过去了,太累了。
是什么让一直撑到现在的,其实研究快晕过去了,至于是什么让一直撑到现在也不知道,一直到他温暖的怀抱,悉的味道,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离歌晕倒后,可算急坏了南闫,他急喊道:“娘子,娘子你醒醒?军医,快传军医!”
追影忙传随行的军医过来给他们王妃诊脉,确定没事之后南闫这才放心,然后抱起离歌离开山。
临行前,他下令把这山烧了,理好离歌留下的战绩,若不是亲眼看到,他怎么也不回信,他的娘子这么勇猛,许多男子都比不上,然后勾起角。
回到大营之后,南闫让追夜帮离歌换了一新的干净外,将那带有迹的披风和外换下来。他静静的看着的睡,他不敢想像刚刚那样的景到底历了什么。
虽然知道离歌会点三脚猫功夫,但他认为那不过是追影教给的一些皮而已,平常用于防还行。
究竟是如何在那十几个壮汉的围攻中存活下来的,肯定是过一番殊死搏斗吧!
是想想,他都越来越后怕,幸好没事,否则他将疚一辈子,后悔一辈子。
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满了他的心,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守在离歌的边,连眼睛都不敢眨的着离歌,本没想到胆子这么大,这么关心他,竟然不怕死瞒着所有人来这里找他。
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这一辈子都要好好的爱这个为了他愿意死的人。
可能是病了还没好,又历了一场殊死搏斗的缘故,离歌这一觉睡了许久,以至于后来南闫也跟着躺下来,像是以前在王府里一样,南闫将抱在怀里,生怕会不见似的,小心意意地保护自己的臂弯中,倍加呵护着。
翌日:
清晨的阳照进营帐里来,离歌被这一丝线扰醒,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悉的面容,心里顿时一暖,觉能够这样在他怀里醒来是无比幸福的事,就那样傻傻的看着南闫的睡,一动不动,像是怕打扰了他的好梦一般。
南闫本就是习武之人,睡意又浅,似乎是到被人注视的目,他睁开眼一看离歌。正在用如钻石般闪亮的眸子打量着自己时,默然一笑。
“娘子是不是被为夫的容貌给迷倒了?还满意吗?”然后睁开了眼睛。
离歌有些尴尬,立马把头扭向了另一边:“自!”
南闫翻将压住:“为什么不听话,一个人来这里寻我?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那你就为我守寡呗!”
离歌一把推开他,他不提,还不想追究他,这丫的还先问的罪了,要不是他突然断了联系,能吃这么多苦吗?
“我不允许那种事发生。”
“嘁,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为我守寡了喔?南闫假如这次我死了,你是不是就立马在娶个?”
离歌本来只是想开玩笑,可是越说越生气,难不他就是那么想的?
南闫被问的苦笑不得,明明是他在质问,怎么变质问自己了!
“行了,不会有这种假如,我不会让你孤独一人的,你死了,我就陪你……”
“别说了,我知道了,你下次在敢故意失联,我就休了你,我可没你那么勇敢陪你死,也没那么伟大为你守寡一辈子,起开,我饿了!”
南闫无奈,人变脸的速度,他永远跟不上,然后坏坏一笑:“娘子饿了,为夫就勉为其难给你吃吧,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