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的瞳孔猛地睁大:“哎哟,侧福晋……我平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于我!”
“陈医在说什么呢,我只要轻声一喊,你这医的地位,还能保得住吗?”上语嫣故作姿态。
陈列怔了一怔,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说道:“侧福晋想要微臣做什么,请明示”
“不是我要你做什么,而是,我的体抱恙,十指痛得很厉害,需要包扎。”上语嫣淡淡开口。
陈列懂了,如果他不按照的吩咐去做,这人一定反咬自己一口,他不能因为这事失了医这个位。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用的大夫,万一我的体出现了什么状况,我就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上语嫣威胁着陈列。
“是,主子!”陈列虽然心里很不是知味,但是谁让自己着了的道。
“陈医真是聪明人,放心,您看上的宫,我会为你们做主。”上语嫣当然也懂收买人心,当然也不了投其所好。
陈列的瞳孔猛然睁大……没想到,竟知道自己和那宫的事,这人看来早早就监视了自己。
“你伺候好了我,这桩买卖,便皆大欢喜。你若敢有丝毫异心,我便就无法再保全你!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可千万要记得,我如若飞黄腾达,你也跟着我尽荣华富贵。可是……”的眼底突然掠过一抹戾气。
“微臣明白,微臣愿意效犬马之劳!”陈列彻底被收买。
陈列离去后,上语嫣吩咐青青向南,禀报体不舒服,所以南闫急忙前来。
“语嫣,你怎么了?子哪里不舒服?怎么严重到需要请医?”南闫匆匆赶来,有些担忧地向躺在床上的上语嫣。
“并……并没有什么大碍……”上语嫣一边说着,一边向南闫出手去……
看着上语嫣的每手指都被厚厚的纱布包着,发现南闫注意到了,上语嫣故意将手藏在背到后去不让南闫看,“没事的,没事的……”
“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南闫立刻扣住了的手腕,将的十指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上语嫣还在挣脱他的钳制,但被他握的更了,“告诉本王,究竟发生了什么!“
“闫哥哥,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真没事就是一点儿小伤。”
南闫皱眉,嫁过来第三天就了伤,若是传了出去,定会让丞相质疑他对上语嫣不好。
“小伤,这手能包扎这副模样?”
上语嫣故作委屈红了眼眶,就是不说,越不说,南闫就越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了一眼青青。
“你主子不说你来说,你怎么伺候的你家主子?该当何罪?”
青青一听扑通一下,跪在了南闫的脚边:“王爷明察,和奴婢没关系啊,是主子……”
上语嫣怕青青说错话,没有预期的那种效果,就争先开口:“和小玉没关系,是我自己弹琴弹的。”
“弹琴?弹琴能把手作践这幅模样?”
南,看着上语嫣包着像猪蹄一样的手指,变得更是想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去哪儿弹的琴?”
想到院子还没送来琴,这又是去哪里把手指伤这副模样的?
“回王爷,主子不许奴婢说,奴婢舍不得主子什么事都往心里藏,主子是去王妃哪里弹的琴。”
“离歌?”
想想,整个王府,的确也只有离歌哪里才有一把琴放在凉亭里,偶尔心好的时候会弹一下。
“回王爷,是,王妃哪里,主子在哪里弹了快两个时辰的琴给王妃听。”
上语嫣故作阻止:“闫哥哥不要听青青胡说,我没事,和姐姐没关系,闫哥哥不要误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