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打着酒嗝,给自己斟酒,抬起头看着南闫:“因为你比朕来的幸福!从小便是,朕从小就羡慕你!”说完又一次喝了一杯。
“皇兄,多虑了!”南闫说着客套话,而皇上却打断他的话,说道:“我没什么好让皇兄羡慕的。”
从小到大,母妃就让他事低调,不争不抢,不显摆,纵使父皇给他们布置了作业,他先写了出来,母妃也不准他去邀功,小时候他不懂,为什么自己明明比他们都好,却要装作什么都不如,后来他才知道,这就是生存之道,因为他的母妃只是个妃子,二皇兄的母妃是贵妃,皇兄的母妃是皇后。
他没办法和他们挣,也学会了什么是知足常乐,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想做和他们挣过哪把椅子,至不是的他无路可走的时候,他不会。
如今有了离歌,他也更不想去挣,日子过得好坏,全看自己的定义,不是只有九五至尊,才是一个男人的至尊荣耀,拥有一个可以白头偕老的人常伴吾,才是最大的幸福。
南墨轩淡笑,摇头:“不,你不懂,朕其实很羡慕你,朕也知道在父皇心里,他最开始看好的人选是你,只是你不想,也不愿意,年纪又小,再加上朕的母后的所作所为,纵使朕有多不愿,也不愿伤害他人,事实证明,得到这把椅子,责任实在太重,朕不想做个昏君,所以想像父皇证明,现如今,你还能拥有一个你爱的人,朕也看得出来离歌心里也有你,可你要懂得耐心,负责得到的不过也是躯壳罢了。
这些都是朕却不可求的东西,你很幸福!来,朕今日高兴,喝,王公公,多上几坛好酒!”
皇上述说着自己从未给人诉说过得苦,这一下子说了出来,仿佛整个人也轻飘了起来,觉很不错。
守在殿外的王公公听到吩咐,并没有进殿,只是在殿门外回应道:“是!奴才这就去!”
南闫虽喝了不酒,但这几杯就还不足以让他醉了心智,他很震惊,也从未发现皇上会有这些苦。
如若这都如他所说,那自己确实要幸福的多,不说别的,至自己可以选择,而他却不能,因为他是皇上,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却被剥夺了自由和选择的余地。
南闫心里很疚,因为他却从来没有去读懂过皇上的心,从小到大也许自己在无形中给了他许多的伤害,想到这南闫很疚。
翠玉轩
“王妃是不想看到王爷,才那样说的吗?”小玉跟着离歌的脚步朝着翠玉轩走去。
离歌笑了笑:“哎呀,知我者,莫过小玉也啊!”
怎么看得惯呢?这个男人太过于善变,伤的是他,不放手的也是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真心不知道,也没有闲工夫去猜,倒不如躲得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那是当然,我在王妃这么久自然了解王妃了。”
“还是小玉好,快走吧,又下雨了,这个鬼天气真是,下起雨来真让人不了,咱快走吧。”
“是。”
回到翠玉轩,离歌就想小睡一会儿,不想出去溜达,淅沥沥的让人心烦,再加上万一又遇见了贺昭阳,这就让人心更烦。
“王妃这大白天的,你当真要睡觉吗?”
“不然呢?咱们大眼瞪小眼?”
小玉不知道说什么了,突然想起上语嫣:“对了,王妃你猜,上语嫣现在是不是在府上发脾气呢,肯定嫉妒死了。”
“估计也许,大概有可能吧!”
因为倒是不觉得会这么乖,以对上语嫣的了解,上语嫣绝对呆不住,就那肠小肚,能够眼看着南闫和单独相么?
反正谁信都不会信,管呢,随便吧,和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