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折腾来,折腾去,折腾了近大半个晚上,终于在下半夜瞌睡来了,看着床上接近半的南闫,还是很有良心的给他盖上了被子,万一生病了什么的,又要伺候的话,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然后自己又转回到桌前继续睡觉。
翌日一大早,这一夜,离歌睡的很不好,真心不好,浑疼啊,没有说谎,手麻了,麻了,腰也疼了,怎么这么命苦呢?
这春季没有暖阳,而是常伴的雨声,滴答滴答的扰人清幽,过一夜,南闫的酒也醒了。
南闫看着四周的一切都好像很陌生,于是猛地想坐起。
谁知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绑在了床上,让他无法动弹,被子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腰部,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看旁边有没有人!
当他扫视了房间一眼后,将视线落在了睡在桌子上的离歌,他这才放心下来,原来自己会被绑起来,也只有他家娘子能干的出来了。
“天啊,哎哟,脖子疼,啊,手麻了,啊……,我的动不了了!”
离歌了懒腰,发现浑上下没有一能正常使用了,于是苦连天着。
“娘子,早!”
南闫看着这样的离歌他笑了笑,乖乖的躺着没有乱动,很礼貌的和离歌问了下早。
听到一声爽朗的问候,离歌好的清晨,就被他破坏了。
离歌转恶狠狠的走了过去:“早什么早?”离歌扭动着脖子,因为似乎落枕了一样,痛的差点哭。
“娘子好神,一大早就这么活力四的!”南闫的目从看到那一刻,就再也没有挪开过。
“这还得谢谢你了大流氓,害的老娘有床不能睡,只能睡桌上!这的硌得慌。”
离歌现在浑不舒服,有点想要掐死他的冲动,真的如果可以真的掐了!
“本王?谢本王什么!”南闫看了看离歌,然后又看了看自己,“你那是什么眼神?本王何时又对你流氓了。”
离歌白了一眼,然后弯腰:“这房间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别的人吗?不是你!难道是鬼啊?”
就不明白了,昨晚追影干嘛给弄来了一个祸害,害睡不好,还差点被人非礼了。
其实之所以会把他给绑了,一方面为了报复,一方面是为了防止他睡了半夜,又爬起来动机不纯。
南闫看着自己的样子,然后有点疑了,这看上去似乎是自己被非礼了才对吧!
他的服都被了,怎么自己就变了流氓呢?
“娘子,怎么可以说为夫耍流氓呢?可看上去明明被非礼的人应该是本王才对!”南闫故作委屈,有种要负责的姿态,让离歌快吐。
“不要脸……!”
离歌,手握茶杯,一口茶水,全数喷出,听倒了什么?
非礼他?
天地作证啊,让非礼,也需要考虑的好不好?
“南闫,看你的模样,你是想让我负责咯?嗯?”离歌了角的水。
南闫笑了笑:“那娘子打算怎么负责?不如让为夫在非礼回来好了,礼尚往来嘛!”南闫似乎没注意到离歌的表变了样。
“负责个线,想得,还礼尚往来呢!南闫,你霸占了我的床,撒酒疯差点没把我给非礼了,你说线风凉话?不要脸,你喝醉了跑我这儿来撒野,怎么不去你侧福晋哪里啊。”离歌一个激动了昨夜的心跳加速的场景。
南闫听后,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行为,然后心里暗骂,怎么就没变能如愿以偿的吃了呢!看来下次还得再接再厉了!
“那娘子若是心里不平衡,那就在非礼回去吧!我一定好生配合,会乖乖的不动的!”南闫含着笑打趣着离歌。
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