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抓着南昊天的下人不自觉的松了手,银泰立刻将南昊天抱过来,走到主子的边,西商没有放下手中的南星月,看着南昊天鼻青脸肿的小脸,他有些担心的出一手似乎是想要探一下宋昊天的脉搏,却不想宋昊天摇头说道:“义父,我只是皮外伤,无碍的!”
此时西商略微点了点头,就抱着南星月往前一站,南星月也不客气,指着前面的朱家人告状道:“义父,就是他们打的哥哥,还把月儿给扔出去,要不是义父救了月儿,恐怕月儿就没命了,呜呜……”
看着南星月声泪俱下的哭诉,所有在场看热闹的人无不动容,心疼起这对儿龙胎兄妹俩,更对朱大人一家不满。
而西商一向最疼南星月,看着小丫头哭得如此伤心,又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心里真是有几分后怕,这万一自己没有及时接住,恐怕小丫头就真的危险了,到时宋小肯定会无法承的。
此,西商沉下脸,怒视着朱家人,问道:“刚才你说这整个国都城归你管辖,你是何职,本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上朝啊?”
“王上恕罪,下朱才德任都城校尉一职,位居七品。”西凉朝规,只有三品以上的员才有资格上朝,所以朱大人这个七品自然无缘得见天了。
“哦,一个小小的七品,就敢说整个国都城归你管,你这话未免说得太大了吧?还是觉得我朝上下没人能管得了你呢?”西商质问道。
看着西商那郁的脸,朱大人赶拽着妻儿跪下请罪:“王上恕罪,都是臣妻无状,还请殿下饶恕!”
这下子朱夫人也磕头认错:“臣妇愚昧,请王上饶命啊!”一边自己请罪,一边拉着儿子说道:“儿子,快,快给王上磕头。”
只是这朱爷似乎是平日里被父母亲惯坏了,一时半会儿没看出来形势对自己不利,反倒是站起来直着脖子说道:“爹娘何故求饶,我又没有错,何况也是那小子先动头打我的,我还击没错,更何况眼前这位,谁又能证明他就是王上,堂堂王上怎么会边就只有一个侍从?笑话!”
看着儿子说得头头是道,朱家人一想也对,凭什么就傻乎乎的磕头认错,这下朱大人和朱夫人都站起来,直起腰板来说话了:“我儿说的没错,你到底是不是王上我们不知道?但就事论事,小孩子们打架本是平常事,更何况并非我儿先动手打人的,就算阁下真的是王上,也要明断是非,哪怕朱某位太低,自然是心有不服。如果你胆敢冒充王上的话,那么休怪本对你不客气,押你去府审!”
哟!敢这打人的朱家人现在反倒是理直气壮了!西商并没有急着解释自己的份,反而是看向南昊天和南星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义父。”
未等南昊天开口,南星月就哭着鼻子说道:“今天月儿和哥哥路过这里,他们见我们边没有大人陪着,就说月儿和哥哥是野孩子!哥哥让他们道歉,结果还大骂好多遍野孩子,所以哥哥一时气急就动手打了那个朱爷,没想到他就让他的手下一起围攻哥哥,可是他们不是哥哥的对手。后来那个朱大人和朱夫人出现了,带着一群大人是以大欺小,把哥哥打了现在这样?义父,月儿和哥哥有娘亲,有义父,不是野孩子,对不对?”
看着委曲咽的南星月,听着刚才的话,西商心疼不已,哄着安道:“月儿乖,不哭,月儿和昊儿当然不是野孩子,你们有娘亲,有义父,有自己的家,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全都该打!”
西商转头就对朱才德才德说道:“朱大人,你说的没错,本是小孩子们之间的矛盾应该由孩子们自己解决,咱们作大人的不应该手,可是此事是由你儿子先出言辱骂引起的,之后你们一群大人围打昊儿,就是错!为父母,竟然不问是非,以大欺小,以众欺寡,你何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