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银泰的身影飞快地从某后院,朝着某书房马不停蹄地跑去,他必须赶紧通报王爷,姑娘要把他给卖了,虽然忍不住想笑,但是还是不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跑的气喘吁吁的银泰最可怜,但就是没有人给他糖吃,安慰他的不容易。
西商仿佛已经很习惯被打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只听银泰激动地说道:“王爷……不好了,离歌把昭阳郡主逼到池塘里去了,她……她……她还在后院竞价拍卖……”银泰喘气不赢,喘了无数次气后,才将最后一个字说出来,“您……!”
西商原本心态平和的端坐书房,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毛笔毅然决然,毫无前奏的就断了。
以此可见他是有多生气,一旁的银泰也被这样的西商吓着了,因为他家王爷已经很久都没有发过火了,他在心里为离歌担忧啊,也不知道她这次能不能安然度过。
“继续监视,本王倒想看看她能挑起多大的风波!”然后手一挥,手中的笔头就深深的扎进了银泰身旁的梁柱上,吓得银泰眼睛都直了。
但银泰没想到他家王爷,明明已经气到脸色都发青了,还是没有动怒,这真是活久见啊。
“王爷,可是离歌她这若是得罪了昭阳郡主,郡主还能饶了她吗?她可是……”
西商又一次拿起了另一支毛笔然后继续着刚才的那副画,“那昭阳性情太过于猖狂,也该磨磨她锐利的棱角了,离歌她是本王看上的女人,谁敢动她分毫?不过她既然是本王亲点的王妃,这性子自然还得好好的打磨打磨才行!”
“王爷的意思是,随着她去?”
“只要不闹出性命攸关,随她们去闹,这昭阳从小便仗着她的姑母是皇后,张扬跋扈,在这西凉国里还没有人敢和她对着来,这没完没了的纠缠与本王,也是令本王头疼,就随离歌去吧,本王倒是想看看,在她心中,本王到底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