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风月做梦都没有想到,原本自己只是带着试探的意思,想要再次的确定墨子枭是不是真的对许绵绵动了心,却不想这一试探直接将隐藏在墨子枭心深的记忆彻底的恢复了过来,当日的记忆就像支离破碎的碎片,慢慢在脑海中形一副完的记忆图。
“给我查一下许绵绵现在的行踪,尽快。”
挂断电话,风月着早已离去的影,漂亮的眸中全是浓浓的恨意,风月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然而风月不知道的是,墨子枭虽然记忆已恢复,但是绵绵替他转换蛊的记忆并没有被记起。
穆言因为的突然离开整个人还沉浸在一种痛苦不安中,却被墨子枭一通电话给到了别墅。
尽管他此时心不好,但是只要一接到墨子枭的电话,就是再坏的心也必须马上调整到一个最佳的状态。
“是不是发生什么重要事了,我刚刚接到主的电话时,他的语气很是不妙?”
穆言一下车就看到和自己几乎同时下车的阿莫,不一愣,在听到阿莫的问话时才想起刚刚自己接电话时似乎墨子枭的语气很是冷。
但因为当时自己还沉浸在离开带给自己不安的绪中,所以并没有多想。
如果穆言此刻知道墨子枭已功的记起了许绵绵,他的心可能还会更加的惶恐不安。
“进去就知道了。”
俩个人不敢多耽搁一秒钟,以最快的速度往别墅书房走去。
“主!”
穆言和阿莫一踏进书房,就被书房里浓浓的烟味呛得很是难,俩个人对视一眼,一不好的预涌上心头,能够将他们的主变这样的,看来事比他们想像的要棘手,作为墨子枭最信得过的手下,他们已快记不得眼前这样的景是什么时候了。
墨子枭将手中最后一烟掐灭之后,鹭的眸子闪过骇人的目,看的穆言心中一,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今晚的主好像和白天不一样?
“你们俩个记得跟在我边多久了吗?”
墨子枭坐在真皮的沙发椅上,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桌子,桌子随着他敲打的节奏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当然记得,九年七个月二十一天。”
“十年六个月十二天。”
穆言诧异的回答道。
“很好,看来你们记得比我还清楚。”
“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您今晚……”
阿莫是个直肠子的人,见墨子枭脸不温不恼,让他很是担心,此刻记得不得了。
“你们俩个是跟在我边最长时间的人,我对你们如何你们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今天你们真的太让我失了?”
话落,穆言看着墨子枭的眸中闪过一抹异样,很显然他们的主已恢复了记忆,看来他已记起了和绵绵之间的事,该来的还是来了。
尽管他在答应绵绵时就已料到了今天的景,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的那么早。
穆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低着头道:“主,整件事都是属下的主意,阿莫和其他的兄弟都不知,您要罚就罚我吧!”
阿莫站在一旁,一会看看墨子枭,一会又看看穆言,一脸懵。
这主和穆言到底在打的什么哑谜,为他愣是半天都没有听懂一句话。
墨子枭深邃如琢的眼神中出全是冷意,对着一脸懵的阿莫冷冷道:“你先出去。”
“是!”
虽然他此刻好奇心很大,但是作为专业的杀手,阿莫更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好奇害死猫,虽然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穆言到底做了什么,能够惹得他们老大如此生气,看来事远远要比他想的更加严重。
不过他此刻最担心的还是穆言,不管怎么说,能够让穆言违背主意思,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穆言所隐瞒的事是为了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