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中药后,端木霖和大爷守在在陆怀瑾的床边,端木霖不时地陆怀瑾的额头,可陆怀瑾的额头还是发热,急的端木霖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巫大爷却并不着急,笑呵呵地一边翻看着一本书,一边捋着自己的白胡子。
过了一个小时后,陆怀瑾醒了,要喝水。
端木霖赶为陆怀瑾端来了水,抱起陆怀瑾的头部,将碗边对在了陆怀瑾的边,小心翼翼地为陆怀瑾喂水。
喝了水,陆怀瑾躺下了,此时,陆怀瑾脸不那么苍白了,他看了看巫大爷,虚弱地说道:“谢谢大爷。”
巫大爷握住陆怀瑾的手说道:“孩子,你们都是英雄,保卫了国家,我们做点事是应该的。”
端木霖手了陆怀瑾的额头,不烧了,对巫大爷说道:“巫大爷,您这草药还真是管用!”
“好好养养,会慢慢好起来的。”巫大爷自信地说着,对陆怀瑾的伤很有把握。
陆怀瑾对端木霖说道:“你背着我走了一夜,也累了,睡一会儿吧。”
“我没事儿,你不要说天多话了,以免牵动伤口,好好休息吧!”端木霖为陆怀瑾盖了盖被子。
端木霖走出门外,着这蓝天白云,青青的山野,端木霖在想,陆怀瑾的伤在部队的时候已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需要回国治疗,用一点草药能好吗?可不能因为通闭塞耽误了治疗,错过最佳治疗时机。
巫大爷在院子里分拣着自己晒干的中药,看到端木霖走出来,对端木霖说道:“你一夜没睡,去睡一会儿吧!”
“巫大爷,陆怀瑾没好起来我睡不着。”端木霖说着走到了巫大爷边,和巫大爷一起分拣晒干的中药。
看了看端木霖担心的表,巫大爷笑了,说道:“放心吧,你的朋友没事儿。”
听巫大爷说得这么肯定,端木霖疑了,凭着自己多年的从医,他断定陆怀瑾的伤势很严重,旧伤没好,又添新伤,而且多次发炎,怎么也好不了,反反复复,难道中药就这么神奇?
端木霖疑地问巫大爷:“在部队,他的伤好了又复发,我才带他离开了部队,中药就这么神奇?”
巫大爷一边分拣着中药一边笑着说:“是你救了你的朋友,你背着他走了一夜,颠簸之中将伤口的死脓一点点挤了出来,你刚才清理伤口的时候应该已看到了,而且,在部队,你的朋友思虑过重,所以伤口不会好,在这里他应该会好起来的。”
端木霖这才回想起来,他解开陆怀瑾的伤口时确实是看到了大量已凝固的的脓粘在纱布上。
可是,从西医方面来讲,伤口是讲究伤口的绝对无菌的,要彻底的清理伤口,用酒消毒后,让伤口自行愈合,不撒药的。
碍于陆怀瑾的刀伤小而深,而且距离心脏太近,端木霖不敢贸然对伤口深进行清理,这次颠簸之下,陆怀瑾伤口朝下,脓一点点被挤了个干净,而且,绪对于病确实有至关重要的作用,部队的张气氛也是陆怀瑾病反复的原因。
“他的伤口太深,而且位置特殊在口上,距离脏太近,理不好是会反反复复的。”巫大爷的话证明他同样是个丰富的医生。
“背着他的时候,我还担心他已愈合的伤口在颠簸中撕裂呢,看来我无意中将他的伤口清理干净了。”端木霖笑着说道。
“可以这么说,你也去休息吧。”巫大爷收拾了分拣好的中药,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端木霖听了巫大爷的分析,又仔细想了想其中的道理,还真是这样。
端木霖转进了屋子,用手了陆怀瑾的额头,没有再发烧,这下,端木霖的心暂时放下了。
Y国的援兵到了北部边境,跟致越的队伍汇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