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致越的汇报,陆怀瑾的思路明了了。
“果然是这样,那些人先是利用黑子将病毒在部队里扩散,他们没料到黑子没死,反而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将病毒给供了出来,然后,那些人为了断绝消息,隐藏自己的份,杀害了黑子。”
陆怀瑾将自己的分析说给致越听。
“那些人是谁?”致越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可以断定的是,那些人还在军中。”陆怀瑾说道。
“上将,这样一来,危险岂不是还在军中?”致越担心地说道。
“确实如此,不过咱们在明,他们在暗,不知道那些人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陆怀瑾说道。
“上将,从现在开始,我一步也不离开您,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全。”致越张地说道。
“不用担心,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陆怀瑾并不以为然,如果那些人的目标是自己,陆怀瑾真想跟他们来个面对面的较量。
端木霖回到医务室,回想着黑子的伤口,还有那把匕首,那样的匕首似乎是有某种特殊的用。
虽然士兵们都过了严格的训练,可是能像凶手这样直心脏的还是数,想到这里,端木霖突然觉得黑子的死更像是一场准的手术。
端木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了自己的太阳,想到:不会是职业病发作了吧,什么事都往自己的职业上联系,否则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
因为黑子的事,还有大半的士兵得病而死,陆怀瑾看不进去任何资料,无法安静地呆在帐篷,他走到了端木霖的医务室。
“陆怀瑾,你怎么还不睡?”端木霖问陆怀瑾。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能睡得着吗?”陆怀瑾说着坐了下来。
“睡眠不足,你的免疫功能会下降的。”端木霖说道。
“别说这些了,现在顾不上。对于黑子的死,你有什么看法?”陆怀瑾问端木霖。
“该说的都已说了。”端木霖说着,却在心里考虑着要不要将自己那个怪异的想法告诉陆怀瑾。
陆怀瑾不再说什么,摆弄起盘子里的药品,脑子里却在想着如何找出真凶。
端木霖和陆怀瑾两个老朋友相对无言,在医务室里安静地呆着,丝毫没有不自在的觉。
端木霖觉得还是把自己那个怪异的想法告诉陆怀瑾,否则憋在自己心里实在是难。
“陆怀瑾,你说,是不是你教过的所有士兵都掌握了直心脏的技能?”端木霖问道。
“何出此言?”陆怀瑾问道。
“你回答便好!”端木霖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在危机关头,士兵们是很难分辨出心脏的体位置的,往往是对准了头部,而黑子被人直心脏,而不是头部,很可能是专业的医务人员所为!”陆怀瑾兴奋地说道。
得到这个结论后,陆怀瑾顾不上跟端木霖告别就走出了医务室。
陆怀瑾命令致越暗中调查所有医务人员的底细,包括新来的救援队。
致越不解地问:“上将?马上就要开拔了,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是不是太仓促了?”
“你只管去做,路上不是还有十多天的时间吗?我肯定,黑子就是病毒的投放者,而他的死也跟这件事有关,找到幕后的真凶,就能知道是谁要害咱们,就能为死去的战士们报仇雪恨。”
陆怀瑾向致越解释了自己的判断。
“是!上将,我一定办好此事。”致越为了死去的战友,接了任务。
白月痕派出的三名细作,已买通上级,伪造了以假乱真的份,怎么会轻易暴,直到部队开拔,致越也没能调查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回去的路上,沐涟漪缠着陆怀瑾,和陆怀瑾一起坐在了后座上,致越在前面开车,过后视镜看到了陆怀瑾被沐涟漪缠着时那一脸的苦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