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都是生面孔,又想起陆怀瑾说过的话,致越拦住了往陆怀瑾边走去的三人。
致越连忙问道:“端木霖怎么没有来?”
“哦,端木医生是部队医生,我们是救援队的,想为上将检查一下体,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多一道程序总是好的。”走在前面的细作说道。
致越还想再说些什么,被陆怀瑾打断了。
陆怀瑾冷声说道:“端木霖整日里都很忙,让救援队的同志们辛苦一下吧!”
致越移开了挡着三人的体,给他们让出了路,让他们到陆怀瑾的边去。
三个细作环顾四周,看到只有致越一个人在,加上陆怀瑾,他们也是寡不敌众,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三个人来到了陆怀瑾的边,佯装着从医药箱里拿东西,却掏出了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细作用匕首向陆怀瑾的时候,另外两个细作已来到了陆怀瑾的边,分别抱住了陆怀瑾的两只胳膊。
陆怀瑾飞起一脚,踢向了拿匕首的人,将他手中的匕首踢飞了出去,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抱着陆怀瑾胳膊的两人,看到同伴失败,分别掏出了匕首和手枪。
看到形势不对的致越迅速上前,扑向了原来拿匕首的那一人,将他摁倒在地。
“来人!”致越骑在那个被自己扑倒的人上,一边用手枪打死了那个拿着手枪的细作,一边大声呼喊。
打死一人后,陆怀瑾和致越就一对一了,帐篷里开始了激烈的打斗。
听到致越的声音,巡逻的士兵迅速冲进了房间,看到陆怀瑾和致越已将剩下的两名细作制服,捆绑了手脚,放倒在地上。
看到大势已去,两名细作相视一笑,有种视死如归的觉。
细作的眼神流被陆怀瑾看在了眼里,他知道这两人是要自尽了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陆怀瑾快步上前,住了一人的两颊,让他没有咀嚼的机会。
周围的士兵迅速上前,摁住了细作的躯,使他们动弹不得。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没有被陆怀瑾住两颊的那名细作,已口吐鲜了。
致越用手了那名倒在地上的细作,对陆怀瑾说道:“已死了!”
被陆怀瑾着两颊的那名细作,奋力的摇头,想要从陆怀瑾的手中挣脱,继而咬破牙床上装着毒药的胶囊。
陆怀瑾好不容易有地出现,剩下了这唯一的活口,怎会让他轻易得逞。
陆怀瑾一边了细作的两颊,一边示意致越取出细作牙床上的毒药,还要防止他咬舌自尽。
“千万不要弄破那胶囊,否则前功尽弃!”陆怀瑾向致越代道。
致越点了点头。
致越从细作带来的医药箱里找到了镊子,了细作的口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他夹在家床上的毒胶囊,并没有让胶囊破损。
“说!你们听命于谁?有什么目的?”陆怀瑾严厉地问那剩下的一名细作。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细作气地说道,倒是名合格的细作。
“你现在不说可以,我会让你主动开口的。”陆怀瑾自信地说道。
致越示意士兵们将其余两名已死亡的细作拖了出去。
“上将,怎么理他?”致越问道。
“先压下去,从现在开始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就不信他不开口。”陆怀瑾说道。
士兵们将那仅剩的一名细作带了下去。
“致越,记住,保住他的命,不能让这唯一的线索断了,否则,战士们的仇就没办法报了。”陆怀瑾对致越代道。
“是!上将!我亲自去盯着。”致越说道。
正在这时,沐涟漪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迹,沐涟漪似乎被吓了一跳,惊着扑到了陆怀瑾的边,抱住了陆怀瑾的腰,将头埋在了陆怀瑾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