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儿子亲近过后,左碧潭将陆怀南犯病的消息告诉了陆怀瑾。叮嘱儿子不要再惹什么事了,免得陆怀南绪激动,再犯病。
“妈!我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事让您和我爸担心的吧,这次关系到沐安若的安全,我必须去!”陆怀瑾向妈妈解释道。
听了陆怀瑾的话,左碧潭将陆怀瑾对沐安若的搞清楚了,看来,在陆怀瑾心中最重要的一直都是沐安若,从来都不是沐涟漪。
“儿子,你和安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孩子让你这么伤心,为了可以奋不顾!”左碧潭直接问儿子道。
“妈,您就别问了!”陆怀瑾并不想将自己和沐安若历过的那些甜而刺激的事告诉母亲,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了,妈妈不问了。”左碧潭说道。
陆怀南这个时候想起了被自己部下控制起来的白月痕,他思来想去,不能让白月痕再留在世上了,否则自己的儿子陆怀瑾这辈子都将不得安生。
对于陆怀瑾的能力,陆怀南是肯定的,也知道陆怀瑾对付白月痕是绰绰有余,可是,不怕贼就怕贼惦记,有白月痕在的话,对儿子陆怀瑾始终是个隐患。
如果能将儿子未来道路上可以预见的障碍清理干净的话,何必将隐患留下呢!
想到就去安排,陆怀南来了仆人和司机,收拾起来,准备出门。
看到陆怀南准备出门,左碧潭迎了上去,扶住了陆怀南,担心的说道:“老公,你的体刚刚好一点,还是不要出门了。”
说过这句话之后,左碧潭就沉默了,觉得自己的话简直就是多余的,自己的老公是国防部长,要理的事很多,即使是体有问题了也要照常理工作的。
不知有多人正惦记着国防部长的位置呢,如果陆怀南犯病的消息传出去,不知会招来多人在背后做工作呢。
可是,左碧潭实在是太担心陆怀南的体了,何况端木霖已说过了,陆怀南的中风不能再犯了,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陆怀南看了看左碧潭,说道:“碧潭啊,我还有事要理,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左碧潭也能理解陆怀南的难,担心地看了陆怀南一眼,退了下来。
陆怀南在仆人的照顾下坐进了车子。
陆怀南走后,左碧潭坐在沙发上无论怎样都无法专心致志地看进去一本书,心中好像有一块石头压着,觉很压抑。
或许是有缘关系的缘故吧,左碧潭突然之间就很惦记白月痕,觉得白月痕有危险。
对啊,白月痕被陆怀南抓起来了!左碧潭突然之间就想起了陆怀南犯病之前就安排手下将白月痕控制起来了。
左碧潭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陆怀南的电话,想试探地问问陆怀南究竟在做什么。
还没到达监狱,陆怀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仆人拿起一看是夫人左碧潭打来的,递给了陆怀南,说道:“陆部长,夫人的电话!”
陆怀南并没有接手机,而是对仆人说道:“挂掉吧!”
“是!陆部长!”仆人听话地挂掉了电话。
平时,陆怀南是从来不会挂掉左碧潭的电话的,即使忙得不开手,陆怀南也会安排仆人接听电话,将自己的况告知左碧潭,免得左碧潭担心。
陆怀南不接电话,左碧潭的心中更加不安了,的第一直觉告诉,陆怀南正在置白月痕。
不行!不能让陆怀南犯下如此大错,左碧潭在心里想到。
可是,向谁求助呢?陆怀南会听谁的劝说呢?怎样才能保住白月痕的命呢?
左碧潭在心中将想到的人一一排除了,没有人能说动陆怀南的,他一向拿定了主意后就去付诸行动,本不容易改变。
焦急之间,左碧潭想到了自己的儿子陆怀瑾,儿子是陆怀南的心头,或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