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厅,秦墨风接听了电话。
“秦墨风,安若没事儿吧!我听卫兵报告说沐涟漪疯了!拿枪打中了夫人和白月痕!”陆怀瑾担心地询问沐安若的情况。
原来,陆怀瑾派来的卫兵将突然发生的情况报告给了陆怀瑾,陆怀瑾就立刻打电话过来询问沐安若的情况了。
“安若没事儿,不过夫人不行了,白月痕现在还在昏迷。”秦墨风将医院的情况说给陆怀瑾听。
“我不在家,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哎!”陆怀瑾唉声叹气。
“陆怀瑾,现在安若也好了,你什么时候让我上战场?给个话儿!”秦墨风急着问陆怀瑾何时让他回归战场。
“你着急了?”陆怀瑾笑着问秦墨风道。
“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应该到更需要我的地方去,你就让我去边境吧,杀他个片甲不留!”秦墨风兴高采烈地说着,想象着自己开着飞机,投下炸弹,将W国的侵略者们炸得尸骨无存。
“秦墨风,好兄弟,你再坚持坚持,打仗的事儿你就被操心了,好好保护我老婆!”陆怀瑾说道。
“陆怀瑾,行,有你的,给我布了个这么好的陷阱。”秦墨风愤愤地说道,却无可奈何。
“好了,好兄弟,拜托你了!还要你帮着料理夫人的后事,难为你了,你的好我记下了,回去请你喝酒!”陆怀瑾说道。
“好了,不说了,你忙吧,我都听见炮弹的声音了!”秦墨风说道。
“不聊了!”陆怀瑾随即挂断了电话。
端木霖找到了自己在国会工作的同学,想见一见沐涟漪。
这个端木霖的同学早年得过一种很难治的皮肤病,是端木霖治好的,总觉得欠端木霖一份情,就同意了。
端木霖来到国会的特殊监狱,进入了一道用皮革软包的走廊,皮鞋走在地上没有任何声音,这是监狱为了防止犯人趁机撞在墙上自杀而特意包装的。
看着环境还是比较干净整洁的,端木霖的心稍稍放下了。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沐涟漪走到今天,确实是太让人扼腕叹息了。
其实,她完全可以悬崖勒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