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田间劳作,看见文艺回来了,就过来跟聊天,“事解决了么?”
“嗯,解决了!”文艺笑着说,“禾苗长得都不错哟?”
“是呀,你这孩子,咋掉个悬崖,就什么都会了呢?”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可文艺却尴尬莫名。
“那什么,因为遇见阿夜,他们族人待我不错,什么都教我,我学得用心,也就多都会了一些,我再去别的地方逛逛啊?”文艺落荒而逃。
因为所表现出来的智商,几乎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该有的,所以以后会质疑的人,只怕会更多吧?
文艺没敢在地里转悠,便回家去了。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门口有一辆豪华的马车停着,院子里,赵汝杰与席公子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正聊得开心。
见文艺进门,两人都笑。
“三娘,我来蹭吃蹭喝来了,可欢迎?”席公子一点不请自来的尴尬都没有。
文艺笑着说:“欢迎啊,就怕你们嫌我这里太小,不愿来!”
相对于席公子的科打诨,赵汝杰就太矜持了,他声说:“那边的事解决了么?”
“嗯,解决了!”文艺待赵汝杰,便如同待席公子一样。
赵汝杰说:“那就好,席俊说怀远知府是个很难缠的人,不过在你这里,好像不存在哟?”
席俊?
细菌?
噗!
文艺乐喷了,还是第一次听见席公子的全名,不过席俊这个名字很好,霸气侧!
“很高兴我的名字让你如此开心!”席公子虽然不知文艺为何要笑,但是一定跟他名字有关。
文艺摆手:“不是,我以为你这样的书香世家的公子,名字应该是很儒雅的,只是没想到,赵公子儒雅,你却如此俊俏可人,你爹一定是个可爱的老头。”
“不,我的名字是我可爱的老娘取的,我爹不可爱,我爹是大魔头!”从席公子的言谈之中,文艺知道,这是一个慈母严父的家庭。
好的!
“对了,夏和居这段时间,有一道菜特别欢迎,我那日请了飞的给我送过去,是你帮夏荷的吧?”席公子问话的时候,赵汝杰就看着文艺。
文艺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哭哭啼啼的求我说要是夏和居停业,荣老爷就会将卖到院去,就算我多恨,那我也不希落魄那样。”
“要是有你一半会想就好了!”赵汝杰说。
听赵汝杰的口气,文艺便知道,一定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发生。
“哎呀,我又不是第一次被辜负,你不要扭扭了,给我个痛快好不好?”文艺呲牙笑得一脸无所谓。
赵汝杰便说:“有食客吃出来是你的手艺,便问是不是你教做的菜,当着大家的面便骂你,骂得很是不堪,说这辈子都不会找你这种杀人犯做菜。”
呃……
确实是很生气!
“呵呵,不这样说才奇怪吧,不管了,既然来了,我做点好吃的给你们尝尝鲜!”文艺说干就要去干。
赵汝杰一把拉住文艺,却又很快放手,他很克制的说:“要是我将夏荷与大辉同谋害死人的事说出去,你会不会怪我?”
“若是没遭遇那些事,我一定会把事抖落出去,我要让接教训,但是遭遇的那一切,是人最难过的历,什么恨什么痛,我都可以不跟计较,只要不在害人命!”对文艺而言,这是最扎心的惩罚。
赵汝杰便没再说什么。
倒是东子,听了赵汝杰的话,便一直沉着脸,谁跟他说话都不怎么搭理。
文艺见他不开心,便开导他说:“你也别郁闷了,去山上打几只野野兔来,我们今晚上吃烧烤!”
“大姐,二姐这样过分,以后不许再进家门!”以前东子都害怕文艺不管夏荷,现在他觉得,让文艺继续管,就是委屈文艺。
他不希文艺委屈。
“没事姐不委屈,已够悲哀了,我们再不给一个回头的路,日后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