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摁住摊子,冷声说:“爷您别这样,我指着这些东西养活我弟弟妹妹,您把我急了,我只能去县衙评理去。”
哈哈哈哈!
“要去县衙评理,你们听到了么?”那差好像听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大婶走过来,扯着文艺的袖说:“闺啊,别吵了,他可是县老爷的外甥!”
“多谢大婶,您别管了,我今儿就要看看,这县老爷到底会不会管这事!”
文艺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穿深蓝狐裘,温润如玉的男子走出来,微笑着说:“两位爷吃了姑娘多东西,我替他给了这钱。”
那两差一见到那年公子,立马点头哈腰的说:“哎呀呀,赵公子,怎么好意思劳驾您给钱?我们刚才已给过他们钱了的,是不是啊?”
其中一个差咬牙切齿的威胁文艺。
“是爷瞎了,还是我傻了?爷什么时候给了我钱了,再说这位公子哪一位?我与他们之间的事,公子为何要牵扯进来,我就想看看,日月昭昭,还有没有王法在!”
文艺这番话,说的正气凌然,周围看戏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替鼓掌。
那位赵公子笑了笑,也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打算置之不理。
那两差没想到文艺这么不识抬举,气得当场就要收了的摊子。
文艺了一把小刀抵在脖子上,厉声说:“今日你们敢动我摊子,我就敢死在你们面前,我都死了,我看你的舅父还如何包庇你,我要看看,你们如何堵悠悠众口。”
那个人可能是从来没见过这样泼辣的人,被文艺这一弄,还弄得不知该如何收场。
不过,两人横行乡里习惯了,若是这时候服软,日后定有人会效法文艺,所以他们看了对方一眼,都没给钱的打算。
“不给是吧!乡亲们,我相信被他们鱼的人不在数,我今日为你们起个头,你们去县衙告没用就上府衙,实在不行,就上京城,你们不反抗,他们就一直欺负你们,大家过日子都不容易,没必要被两只老鼠屎搅合了一锅粥。”
说罢,文艺作势要抹脖子。
那两人终于放弃了,丢了一串铜钱在文艺的盆子里,放狠话说:“明日你还敢来你试试看!”
“我为什么不来,明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你们要是没能力弄死我,就不要来这里横,免得丢了你舅父的脸子。”文艺叉腰破口大骂。
啧啧啧!
周围人纷纷竖起大拇指。
“你这小丫头,为了你弟弟妹妹,你真是不要命啊!”
说完后,人们却都走了。
文艺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围观的人离开,再看了看自己还没有卖完的麻雀,心疼得握住夏荷和东子的手说:“没事,姐姐能卖完,我不会让你们饿着。”
“姑娘介意我尝尝么?”赵公子问。
文艺闷声说:“你喜欢就吃吧?”
那赵公子优雅的撕了一条,吃了之后笑着说:“好吃,今日你剩下这些,我都买了,今日家里夜宴,我正愁着没什么好菜呢。”
“全买?”文艺问。
赵公子点头说:“对啊,我全买。”
文艺深怕他后悔,当即打包了剩下的所有的麻雀,并对他说:“这些已拆封的,我也不卖给你了,你拿回去赏给你家下人吧,这些还封在泥里的,公子拿回去后,放在火边炜着,晚上吃更加烂。”
那赵公子也没拒绝,他的随从提了剩下的麻雀后,他们走出去几步,赵公子又回头对文艺说:“姑娘明日去云雁门口卖吧,他们不敢在那里滋事。”
言落,赵公子便走了。
文艺愣愣的看着赵公子离去的方向问:“这年哪一位?”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