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夜离殇让厨房准备了一桌家宴,他跟文艺带着孩子和东子一起坐在桌案上,时间仿佛一下子就回到初见的时候,那时候家徒四壁,连吃的都没有,全靠阿夜打猎,才安然度过了那一夜。
可是,就才接近两年的景,因为文艺的巧手,他们过上的幸福的生活,家里还多了夜一凡和夜雪纯两个可爱的孩子,只是却唯独了夏荷。
“二姐若是听话,现在不也锦玉食,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么?”东子幽幽的说。
文艺淡淡的看着东子,淡声说:“你给过太多机会,我也给过太多机会,但是自己不知道珍惜,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有自知之明,可是你二姐这个人,已没救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或许以的手段,现在整个荣家已在手里也难说!”
“希如此吧?”东子如此说。
夜离殇给东子夹了一筷子菜,淡声说:“你二姐这个人,不是说我们不帮助不照顾,你跟你大姐该做的都已做了,何必说起呢?让大家都不开心!”
“就是,何必说!姐夫大姐吃饭!”东子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笑着说。
文艺也笑,但是笑得很淡,毕竟夏荷的事,真是伤了神。
午饭结束后,青鸾跟白龙就抱着俩孩子去街上玩去了,东子要温书,文艺便要伺候阿夜大爷去午休,拧了巾帕给夜离殇净手净面之后,便帮他脱了外,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夜离殇刚躺下,文艺就开口了,问:“你是不是知道夏荷的事?”
“被你发现了?”夜离殇淡淡的笑,然后拉着文艺躺在自己怀里,声说:“我也只是听闻,听闻跟荣家那个侄子在家里晴,被荣老爷抓了个正着,但是狡辩,又加上荣家的家务都掌握在手里,所以荣老爷不敢对怎样,还时常借着文一杭的名头,吓唬荣老爷,让他乖乖听话,夏荷真是一个有手段的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所以你本不用担心。”夜离殇着文艺的太阳。
文艺笑了笑说:“我当初对付荣老爷,就是为了给一个这样的环境,既然善于利用,那便让利用利用也无妨,就是这晴的事,你有办法的话,就找人警告一下,不要让习惯做这样的事,丢得起人,我还丢不起呢?”文艺显然很不赞同夏荷这样做。
“嗯,我让文一杭找人推敲推敲,至于会不会听,就难说了,毕竟你也知道,是一个撞了南墙都未必会回头的人!”夜离殇说罢,轻轻的拍了拍文艺说:“困了,陪我睡会儿!”
文艺知道,夜离殇从来都不喜欢夏荷这个人,所以让他 一直聊夏荷也不没劲,便放弃了跟夜离殇聊,可能是这几日被夜离殇折磨得食难下咽,夜难安寝,所以被他往怀里一抱,整个人就觉得困得不行,没两下便睡着了。
睡一觉醒来,文艺心也好了许多,便要自己去厨房张罗晚饭。
厨娘见文艺要自己动手,吓得跪在地上求饶,“王妃,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您告诉我一声就是了,您可千万不要让我滚蛋啊?”
……
文艺错愕的看着厨娘,“我没说什么啊,你不必这样害怕的?”
“您不吃奴婢做的饭,要自己做饭,要是王爷怪罪下来,奴婢如何担待得起?”厨娘急哭了,“王妃,求求您行行好,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呢?”
“你家里三个孩子啊?”文艺拉起来。
厨娘战战兢兢地点头说:“对啊,仨!”
“你丈夫呢,他不帮着你养孩子么?”文艺拉着闲话家常。
厨娘死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有心跟文艺闲话家常,可是人家是王妃啊,哭丧着脸说:“我丈夫好赌如命,动辄就打骂我们娘四,他嫌弃我生不出儿子,便在外面养了一房小妾,可是那小妾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您说我一个人带着这么几个孩子这要是没了工作,我怎么活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