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早晨的阳金黄黄暖洋洋的照在夜离殇上,让他有一半边脸完全沐浴在阳之中,从文艺的角度看过去,他的盛世就像笼罩在阳里面,犹如神祇。
可是,他偏偏说了一句这样煞风景的话!
文艺哀嚎:“你就不能让我好好活着么,这大清早的,你是要谁的命啊?”
“竟胡说,我跟你说过的,今日要进宫,而且要快些,要赶在其他人进宫之前先进宫。”夜离殇放下书,走过去坐在文艺后,让靠着自己。
文艺撒娇,“阿夜啊,我能不能不去?害怕!”
“这一步必须要过去的,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相信我么?”夜离殇温的嗓音像魅人犯罪的毒药,文艺下意识的就点头了。
点完头就拿脑袋撞夜离殇的口,“你大早上就对我用人计,禽!”
“人计晚上用效果最好!”夜离殇还心心念念昨天的那点破事。
求生极强的文艺翻下床,讪笑着说:“哎呀,我先去梳洗!”
“等下我会让江嬷嬷给你盘发,稍微会有点束缚,你忍着点!”夜离殇说罢,便走了出去。
没多一会儿,江嬷嬷就领着十个丫鬟走了进来,是的,文艺没有看错,就是十个丫鬟,鱼贯而来。
他们手里的托盘里面,放着很多的首饰,还有华丽的衫,致得让文艺眼花缭乱。
夜离殇从外面走进来,那些姿态妖娆的丫鬟屈膝,整整齐齐的给夜离殇行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夜离殇淡声说完,便朝文艺走来。
有了那些人和首饰,还有这奂的房间做底,文艺从镜子里面,好像看见传说中从浮世走来的翩翩公子,以前没觉到夜离殇上的矜贵,但是这一刻他就那么活生生的,冷冰冰的站在面前,再也不复当初那个阿夜的模样。
“王妃,奴婢伺候您梳洗!”夜离殇进门来了,江嬷嬷对文艺所有的不满都隐藏起来,恭敬有礼的跟行礼。
文艺也很客气,淡淡道谢:“多谢江嬷嬷!”
夜离殇没去别的地方,也没说话,只是淡淡的坐下,拿着一本书看。
江嬷嬷很快就给文艺盘了一个复杂的发髻,文艺被扯得头皮发麻,心里不止一次的诅咒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在佩戴首饰的时候,江嬷嬷每次给文艺配饰,都华丽丽的忽略文艺,温和的问夜离殇:“殿下,您觉得这个怎么样?”
“你问王妃就好,我没什么意见!”夜离殇说罢,便听见杏儿在卧室俩孩子的声音。
俩孩子从陌生的环境里面起来,当即哭唧唧,“要娘亲!”
“宝贝们,爹爹来了!”夜离殇移步去了睡房。
江嬷嬷当即垮下脸问:“王妃觉得如何?”
“这个吧,简单低调,又不失份,我今日第一天去皇宫,我不想用绚丽的珠宝去喧宾夺主,素净一些,更有亲和力!”文艺将江嬷嬷放在头上的繁复金簪子取下来,换了一套汉白玉首饰,简单大方,也彰显份。
听了文艺的话,江嬷嬷的脸倒是缓和了一些。
替文艺佩戴好了首饰后,便开始给净面上妆,看着那些瓶瓶罐罐,文艺便觉得头大,上一世在现代社会,因为是厨师,本就没机会化妆,所以完全不懂的这些流程,更何况是古代这些难作的化妆品。
不过,江嬷嬷确实好手艺,给文艺画了一个温润的淡妆,整个人看上去神了不,却不凌厉。
“王妃请再挑一套衫!”江嬷嬷一挥手,便有丫鬟将衫送了上来。
文艺看了几眼,淡声问:“今日是有什么宴席么?”
“对,皇太后的生辰!”江嬷嬷说。
文艺指着那套藕的衫说:“这套吧,不算素净,也不夺目,见老人好的!”
文艺换好衫后,江嬷嬷便说:“王妃,皇宫不同王府,在皇宫里面,低眉顺眼是首要,切莫冲撞任何一个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