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殇挫败的依偎在文艺的肩窝上,咬牙切齿的平复火气,这个时候明明文艺更应该张东子的伤势,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点同夜离殇。
“他伤可重?”夜离殇还是没有起,他压着文艺,眼里全是不甘。
门外的白龙禀告说:“还重的,夏荷也有不同程度的伤,但是我们已将人安置在那个院子里面,不知殿下要过去么?”
“去!”夜离殇惜言如金的站起来,冷着脸穿了服。
文艺也连忙起整理被夜离殇弄乱的服,可是在夜离殇灼热的眼神的注视下,竟有种慌不择路的觉,整理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几次都没将的服整理好。
果然,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
文艺不敢招惹他,夜离殇见连服都扣不利索,还以为是担心东子的伤势,便说:“没事的,京城名医多得很,我不会让东子有事的!”
他一边言说,一边帮文艺整理衫。
文艺也不告诉他自己为何这般张,就看着他帮自己整理服,等夜离殇整理好了,文艺方才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那一瞬间,夜离殇的心头百花齐放,方才所有的不甘心和难,都消弭于无形。
“算你乖巧,要不然结束这一切后,定要让你好好尝尝滋味!”夜离殇抓着文艺的手,很明显的威胁。
文艺跺脚:“你一天到晚都只想这些?”
呵!
“我若是不想,那你以后得哭!”夜离殇薄凉的说。
言落,他打开房门,拉着文艺走了出去。
两人跟着白龙来到小院子里面,文艺一进门就看见夏荷捧着一杯热茶站在门口,见文艺来,夏荷丢了茶盏便跪在面前哭诉:“大姐,是我害了东子,我对不起东子!”
“他况怎么样了?”文艺没理会夏荷,而是越过,问早已来这里打点的云玄。
云玄一边跟着文艺他们进屋,一边跟文艺解释说:“他背上很多砍伤,想必是被追杀的过程中,被人砍伤的,刀口有深有浅,关键是新旧伤叠在一起,有点已发炎了,他现在已发高烧了,若是持续发下去,恐有不妙!”
文艺知道,在古代发炎而导致发高烧,可是要人命的!
走进去,看着才半个月没见,便瘦得不人样的东子,心疼得不得了,“这才几日不见啊,你怎么把自己搞这样,你还跟大姐说,让大姐放心你呢,我如何放心的下?”
“大夫来了么?”夜离殇问。
云玄说:“青鸾已去请了,来了!”
随着云玄的话音刚落,青鸾便真的抓着一个大夫从天而降,青鸾将大夫放下之后,拱手道:“大夫请见谅,事急从权!”
“无妨无妨,病人呢?”大夫一来便问。
青鸾将颠覆迎进屋,大夫检查了东子的伤口后,淡声说:“这小哥上的伤是新旧替,很多地方都已发炎了,现在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给他施针,先护住他的心脉,然后给他吃些退烧的药,至于其他,就要看他自己了!”
“哪里有高纯度的白酒?”文艺见东子上的伤口发白有脓,还肿胀,心想若是不理东子的伤口,今晚上只怕他很难熬过去。
夜离殇说:“你要白酒做什么?”
“洗伤口!”文艺指着东子的伤口说。
大夫说:“夫人这方法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这高纯度的白酒可是不好找……”
“有的,我们家里有一种从番邦带回来的烈酒,他们那的人长期生活在冰原,夜晚就靠烈酒保暖,我回去取,应该还有一小坛在!”青鸾说罢,便飞离去。
文艺淡淡的扫了一旁的夏荷一眼,淡声说:“去生火烧水!”
夏荷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去生火烧了开水,文艺将找来的白布丢在开水里面反复煮了一段后,将白布捞起来存放在盆子里面,再往里面加了许多开水封住,然后找了一个铜盆,对夏荷说:“你一直不停的烧火,然后将铜盆倒扣在锅上,过一会儿便将铜盆倒回来,将盆边的蒸汽水收集起来,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