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锦悦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锦悦连忙跪在地上,给皇帝行叩拜大礼。
皇帝淡淡的说:“起吧!让你嫁到三王府去,只是希你赶走那个阳春妮,但是仅限于正当的手段,锦悦你可不能用极端手段,届时朕与你的姑母都保不住你!”
“陛下,锦悦知晓的,只是现如今皇祖母跟皇长姐都十分喜欢阳春妮,今日皇长姐还直接言明,说锦悦是妾室,没资格同说话,便是锦悦想讨好皇长姐也没机会呢,至于皇祖母那边,锦悦会去的,还请陛下放心!”锦悦心头虽然对皇帝那事不关己的样子激怒,但是是小辈,对方又是皇帝,就算不快,也不敢直说。
哼!
听了锦悦的话,皇后冷哼一声,幽幽的说:“陛下将馨儿跟离殇养得一个比一个跋扈,那馨儿便是算了,你怎么做,因着本宫的原因,都不会给你好脸,再说了一个已然嫁出门的公主,皇家的事也不到多,你自不必管,好好孝顺皇祖母倒是应该做的。”
皇帝淡淡的看了皇后一眼,心不在焉的说:“你惹馨儿!”
虽然贵为皇帝,但是因为愧疚长公主的生母,所以皇帝对长公主跟夜离殇总是格外的优待,只要不有辱国体,皇帝断然不会对自己的儿下手。
“是,锦悦知道,长公主尊贵,锦悦不惹便是!”锦悦很乖巧的说。
皇帝幽幽的看了锦悦一眼,淡声说:“若无事,便去看看皇祖母吧?”
“是,锦悦一会儿便去。”锦悦说完,皇帝便负手离开了。
皇帝走后,皇后便冷下脸说:“你日后休要冒冒失失,适才你说的话幸好没有引起陛下不悦,如若不然,他若是怪罪下来,只怕姑母我也无法保你!”
“是,锦悦记住了,锦悦只是心里很委屈,离殇哥哥与我亲当夜,带着那阳春妮不知去了何,翌日清晨两人才从外面回来,原本清韵告诉我,说他们因为我们几个进府已闹得很不愉快,谁知那日之后,两人便和好了,第二天离殇哥哥既没陪我回门,也没带我进宫请安,锦悦害怕他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我又当如何是好?”
虽然锦悦从小都没得夜离殇半分好脸,可也断然不会这样无视,可现在的他,却是这般对待锦悦,让锦悦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真是半点分量都没有。
“所以,姑母才让你好好的看着他,他若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姑母,姑母才能帮你想法子对付过去,那阳春妮再好,也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村姑,你若是连都斗不过,如何斗得过以后那些会在离殇边出现的人呢?”
虽说这皇后娘娘的话言之凿凿,看似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事实上,却总是藏着一些玄机。
不过,锦悦十分相信皇后的话,听了之后,动得跪在地上叩谢皇后,“锦悦谢谢姑母的好意!”
“如此,你便先去万寿宫去讨太后欢心去吧,姑母去帮你查查,离殇跟那阳春妮那夜到底去了何,两人这么快和好,一定有问题!”皇后说罢,锦悦便退下了。
三王府。
文艺将东子安置在东苑的后院,东子大伤未愈,进屋便躺在床榻上,文艺担心别人照顾不好他,便想说让杏儿过来照顾。
一来,两人是旧相识,有故,让杏儿照顾他,杏儿一定会更加贴心。
二来,避免王府的人过度的去打探东子,让他心生不自在。
东子有大半个月没见着夜一凡跟夜雪纯,非要先见见他们俩,文艺拧不过,便让杏儿带着孩子们去看东子,觉得有些头晕,便回屋去躺着去了。
杏儿拉着俩小家伙去见东子,一路上有说有笑,撒下一路的欢歌笑语。
东子远远的便听见俩孩子的笑声,迫不及待的起去迎接,他以为跟来的是文艺,便躲在门口,做了个鬼脸吓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