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马车上,长公主弃用自己家的马车,跟着文艺他们一起坐上了三王府的马车,一上车,长公主就着急的问:“你们怎么来了?”
“你上前去跟皇后大闹,嬷嬷见你冲动,害怕你出事,便回府来告知,你我倒是不怎么担心,皇后在怎么样也不敢对你下手,我料想三儿会来,便等在宫门口。”驸马爷还是一贯的温润如玉,与长公主说话的声音张弛有度,不疾不徐。
长公主拍了拍驸马爷的手臂,“幸好你看住他了,要不然此番他闯宫,父皇一定会发现些什么。”
“你也是,知道很多人盯着你,你这般冲动做什么?”夸完了自己的相公,长公主转就把弟弟骂了一顿。
夜离殇深深的看了文艺同两个孩子一眼,淡声说,“他们是我的命,我不能让他们出事!”
“我没事的,皇祖母会护着我们的!”文艺握住夜离殇的手,很是动。
长公主横了夜离殇一眼,不赞同的说:“就是啊,有我跟皇祖母在,谁敢欺负春妮他们娘仨?你不知道,今日皇祖母跟父皇撒泼了!”
说起这事,长公主就颇有就了,眉飞舞的样子,足以让驸马爷用痴汉脸看笑闹。
夜离殇不解的看文艺:“怎么回事?”
嗯哼!
文艺清了清咙说:“原本我还道长姐这子随了谁,如今看来,都是随了皇祖母,皇祖母这适当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把陛下整得跪在地上许久不不敢起来,最后直接求饶,颁发了一道圣旨,日后任何人不得为难夜一凡同夜雪纯。”
嘶!
夜离殇跟驸马爷同时发出头疼的声音,“如此说来,父皇不是被得无可奈何?”夜离殇担忧的问。
“我们俩可全程都没说话呢,都是皇祖母自己在闹!”长公主的保证,在知晓子的驸马爷跟夜离殇看来,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文艺见两人不信,特跟着点头说:“真的长姐没闹,都是皇祖母自己闹起来的!”
“那皇后呢?”夜离殇淡声问。
长公主说:“被罚足半个月,那些对春妮跟孩子们动手的宫太监还有嬷嬷,全都被打然后发配到掖幽庭去了!”
“让人对你们动手了?”夜离殇握着拳头,眼神里面全是幽冷的杀气。
文艺握住夜离殇的手说:“孩子在呢,你要暴给谁看?”
嗯……
夜离殇瞬间就不生气了。
“其实,今日我是可以阻止这一切的,但是皇后既然能找我第一次,就一定会找我第二次,与其日后要堤防,不如现在给一记重棒,如今夜江城忧外患,皇后却不思低调,想来那位真正出谋划策的人,是皇后后的某人,今日我让载一次,日后起码在明面上不敢欺负我,明面上我确实拿没有办法,但是若是在背后,我可一点都不怕!”
果然!
驸马爷跟夜离殇都笑了,夜离殇轻轻的推了文艺的脑袋一下,淡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胡闹,在皇宫是要命的!”
“你别忘了,我有免死金牌,谁敢杀我?”文艺也蛮横的。
驸马爷扶额道:“都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如此看来,春妮与三儿倒是志同道合得很!”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般蛮横的人,嫁到你家去,就不适合了是么?”长公主叉腰问驸马爷。
啧啧啧,送命题啊!
文艺饶有兴致的看这位博学多才,温润如玉的驸马爷要如何作答。
“哪里,馨儿你在家里温贤淑,孝敬公婆,与为夫我举案齐眉,不知多温呢!”驸马爷笑着说,
听了驸马爷的话,长公主果然答答的依偎在他边,娇嗔道:“这还差不多!”
呼!
驸马爷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样的问题没遇到,如此得心应手,原来是千锤百炼的结果。
与他们分开之后,两个孩子便依偎在夜离殇怀里,夜离殇与文艺之间隔着一个孩子,他便只能握住文艺的手问:“今日可有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