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独自打着伞走在雪地里面,快到夏荷居住的小院的时候,好像远远的看见一个穿黑狐裘的男人,打着一把黑的伞从夏荷的院子里面走出来,但是雪花下得有些集,文艺没看清楚,加快了脚步朝那边走,可那人走路极快,文艺到的时候,那人已然不见踪影。
为此,文艺疑的看了看夏荷的院子,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夏荷抱着暖炉正在休息,听见吱呀的一声开门声,并不在意,而是似笑非笑的盯着门口看。
结果,走进来的却是文艺。
“大,大姐!”夏荷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文艺下意识的看了看桌面,只见桌面上放着两杯茶,有一杯动过,杯子的边上有口红印,另外一杯,完全没动。
“有客人?”文艺淡声问。
夏荷站起来,慌乱的说:“没,没客人,哪有什么客人,我一个人在京城谁也不认识谁!”
一边说,一边将那杯茶倒在地上,然后将杯子扣在桌面上,尴尬的笑着说:“我心不好,便自己跟自己倒茶聊天!”
“有什么心思?”文艺淡声问,但是的语气可不像是来跟夏荷聊天的。
夏荷梗着脖子说:“我如何心好,我可是刚刚失去我的孩子!”
“孩子的事,从头到尾我就说过你,当初你要借荣志河的手生孩子,我没拦住,我便告诉你,一旦怀孕,千万不要跟荣志河牵扯不清,你却不听,与荣志河客栈私会,被人家荣老爷抓了个正着,现在孩子没了,荣志河也死了,你若是真的记得住这次教训,以后做事之前,就要先考虑考虑,这是京城,京城是权贵云集的地方,稍有不慎你就有可能得罪了哪个权贵,所以在这里,你要三思!”文艺苦口婆心的劝。
可夏荷却没将文艺说话的重点听了去,关注的重点却是,这京城如此多的有钱有权的人,我为何不为自己好好谋划一番?
“大姐,我知道过去的事是我的不对,这次我不会了,我保证!”夏荷举着手指保证。
可文艺却一点都不相信,幽幽的看着夏荷说:“你自己这么大了,很多事不用姐姐说了,以后你若再犯错,我可真不保你了!”
“好!”夏荷虽有迟疑,但是目却依旧坚定,只怕未必将文艺的话听进去。
文艺抬眸,眸一寸寸的薄凉起来。
夏荷被文艺那薄凉的眸吓得一惊,慌乱的扯开话题说:“大姐今日来是有事么?”
“我出来办事,刚好路过,就进来看看!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也走了!”文艺说罢,起便要走,走了两步,文艺倏然回头,却刚好对上夏荷不屑的目。
假意没看见,淡声说:“夏荷,京城虽然是天子脚下,但是还要不怎么安全,你一个人独居,日后要小心些,我方才看见一个男人在你门口鬼鬼祟祟!”
“是……是……是么,我……大概……大概是隔壁的邻居,他们家这几日揭不开锅,他来借米,我心想着我自己都用大姐的钱,便没给他!”夏荷在慌乱中,找了这样一个蹩脚的借口。
文艺角微扬,淡声说:“若真是借米的,我劝你借,远亲不如近邻!”
说罢,文艺走了出去。
许久之后,见文艺确实没有回头,夏荷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哼,远亲不如近邻?你让我借米给别人,那谁借一点幸福给我,凭什么你跳了个悬崖,未婚生子没被浸猪笼,还得了阿夜这样帅气又有担当的一个好夫婿,又有一对孩子在边,而我却要这般凄冷?”
夏荷幽怨的目,的盯着文艺离开的方向,像恶毒的毒蛇,蛰伏在暗的沟壑里面,等着攻击人。
文艺从夏荷的院子出来后,便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走了许久,自己都不知走到何,却见周围都是致的亭台阁,而却从未到过这样的地方。
文艺惊慌的看了看周围,却见一辆马车朝缓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