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阿夜,青鸾不是在旁边么,没事!”文艺这个刚刚创的人,居然反过来安夜离殇。
夜离殇了手,牢牢的抱住文艺,沉声说:“对不起,我把你牵扯进来了,都是我的错!”
“已进来了,就没打算出去了,你不用难过自责,再说了,青鸾一直都跟在我边,我不会被欺负的,且说我这个人,一般人也欺负不到我头上来……当然,你再将我弄在这里,我可能就真代在这里了,我冷!”文艺几乎是颤抖着说的话。
夜离殇抱着文艺便进屋,关上房门,只留他们两人在屋里。
给文艺倒了一杯热茶,又给拿了暖炉抱在怀里,夜离殇才说:“今日救你的不是青鸾,青鸾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便藏在暗看,想知道这人的来路。”
“那个人对我没有一丝恶意,夜江城动手动脚,他毫不犹豫的便呼了他两个大子,在我看来,他似乎并不惧怕夜江城,但是又不曾痛下杀手,所以……是他们么?”文艺挑眉坏笑着问。
夜离殇无奈的摊手,“你们那里的子都这样胆大的么?”
“自然,在我们那里,男人大约就是一个装饰品,证明这个人也是有异缘的而已,我们自己工作,自己照顾自己,自己赚钱,任何能做的事,都有人在做,跟你们……真是完全不一样,当然,你若是想疼我,我还是不拒绝的。”文艺见夜离殇还是这样沉重,便开始逗留他。
夜离殇睨了文艺一眼,眼神明明着不满,可还是没舍得用大白眼呲文艺,只翻了个白眼无奈看天。
“明日请赵汝杰吃个饭吧!”夜离殇主动说。
文艺稍微暖和了一些,便学着夜雪纯的样子,往夜离殇怀里滚,并用资深臭流氓调戏良家妇的姿态,勾住夜离殇坚毅的下,坏笑着说:“阿夜哥哥不吃醋?”
“吃……那也好过让你一个人去调查好!”夜离殇很是坦诚,他用修长的手指扣住文艺脖子上的披风的带子,文艺吓得浑一激灵,翻滚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夜离殇给了文艺一个你动一个试试的警告眼神,淡声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至白天我保证不做!”
噗!
“想来阿夜哥哥是心有余悸啊?”几次白天阿夜想上手,都被夜一凡跟夜雪纯无所不用其极的破坏,他这估计都已出现恐惧心理了,还敢?
夜离殇帮文艺将披风取下来,兀自笑了。
“笑什么?”文艺呲牙。
夜离殇声说:“有妻有儿,我为何不能笑?”
“嗯,这些都是我赐给你的,你是该笑!”文艺捧着夜离殇的脸,正要下口,大门果断的被人推开了。
文艺连滚带爬的从夜离殇上翻下来,只落了一件披风在夜离殇上。
“看来,艺儿也没比我幸运啊?”夜离殇凉薄的调侃。
哼!
文艺看别。
杏儿领着俩小祖宗走进来,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丧心病狂的事,见夜离殇上放着文艺的披风,连忙走过来道:“殿下,王妃的披风给奴婢吧?”
夜离殇整理好披风递给杏儿,两孩子便一人找一个,往怀里一坐,完事。
“这样也好,你多些时间陪着他们,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围着暖暖的火炉,若是再有一包糖炒栗子就好了!”文艺遗憾的说。
房梁上的青鸾听罢,笑着说:“这有何难?我这就去弄!”
不过片刻,青鸾便抱着一袋子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翻从房梁上下来,“咯,糖炒栗子,有儿有,夫妻和睦!”
文艺笑得一脸满足,“我以前听过一句话,愿你的厨房有烟火,客厅有欢笑,卧室有欢笑,爱人予你一颦一笑,你予爱人一蔬一饭,我得到了!”
“所求一样!”夜离殇道。
夜里,文艺被折腾得疲力尽睡下之后,夜离殇起来到外间,在桌案上铺开一张宣纸,备下朱砂各料,几笔便勾勒出一个子的廓,再来是两个孩子,最后又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