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进宫后,便直接去了万寿宫。
太后娘娘见到文艺,些微有些错愕,但是转瞬而已,便慈爱的笑着说:“春妮来了啊?”
“春妮斗胆,不宣自来,实在是没了注意,还请皇祖母降罪!”文艺直的跪在地上,心里却在打鼓,以往来见太后,任何事心里都有数,但是今日这事,一无所知,害怕的绪的揪着扯着文艺的心,让连呼吸都觉得无力。
太后娘娘倒是不知道出了何事,见文艺有的面难看,不由得张了。
“你先起来说话,出了何事?”
文艺思忖了一会儿后才开口,“皇祖母,春妮说几句不中听的话,若是皇祖母不爱听,还请祖母降罪,现在很多人谣传说二皇子离京是因为春妮,春妮不知其中缘由,若是有想必也是他对春妮出言不逊,皇祖母厚爱春妮而不得已,若是真要算错,也只能是春妮一个人的错,此事与殿下无关,可现在三王府中有人无端被带进宫,春妮实在想不出来是因为何事,便只能往二皇子离京这件事上想,所以……春妮想请皇祖母帮春妮打听打听,看是不是有人为难了殿下!”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太后娘娘在深宫浸了一辈子,不用想都能猜到夜离殇的境必定不妙。
文艺连忙说:“陛下的人刚走,春妮便进宫了。”
“来人啊,去打听一下,看陛下那边是为了何事?”太后娘娘的话停止了,但周遭却没有人出来说话,文艺知道,太后所谓的打听,应当是去听。
也不动声,只是将担忧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朝堂上。
刑部那个衙役第一次站在朝堂上,张得额头全是冷汗,当然这话是他们家尚书大人说的。
但是体为何,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三王府的六个家丁,都是长期担任门房工作的人,其中有四个是换班在正门,还有一个在侧门,另外一个算是兼职门房,在门房有人请假或是生病的时候,就固定让他去代替门房的工作。
这六个人却不张,神抖擞的站在朝堂上,一派大家风范。
“你,是刑部的衙役?”皇帝淡声问。
“是……是……”那衙役在听到皇帝的话后,双几乎无法支撑,颤抖得厉害。
皇帝假意没看见,又问:“昨日你可曾送信给三皇子殿下?”
“回,回陛下,是的,昨日那三皇子让我们看管的人在刑部大牢自杀了,尚书大人害怕三皇子怪罪,便让小的去三皇子府上跟三皇子说一声,小的被门房拦在门口,门房同小的说,三皇子不在府中,让小的有任何事,都跟他说,小的便将话与门房说了。”那人没敢看皇帝的眼睛,全程都低着头。
皇帝问:“那你可知那人是谁?”
“昨日当值的,是 这位同这位!”那人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指了其中两人。
皇帝问太监总管华公公,“华公公,可对?”
“回禀陛下,三王府管家说,昨日当值的确实是这两人没错!”华公公如实回答。
皇帝眯着眸子看夜离殇,又看刑部尚书,许久之后,方才淡声说:“那双方质证,可见过对方!”
“陛下,小的是三皇子府上的门房没错,昨日也确实是小的当值,只是却不曾见过这位爷,而且这样重要的事,三王府从来不许小厮自己接收,即便殿下不在府中,也要告知管家,可昨日殿下分明一整天都不曾出门,却不知这位爷为何要说我家殿下出门了。”
“是的,小的也可以作证,昨日我二人值班,从未见过这位爷,我家殿下昨日也不曾出门!”另外一个门房替夜离殇做了证明。
那衙役诧异的抬头,指着两人说:“昨日我明明就与你们说过了,你们为何要赖账?”
“陛下,小人真的不曾见过这位爷,若是见过,断然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两人跪在地上,用视死如归的大意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