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殇姐弟两人从柱国府上离开没多久,锦悦便匆匆忙忙回了柱国府。
进屋的时候,就看见父母亲上愁眉不展的坐在堂上,下人们低垂着头,谁也没敢开口说话。
红的地毯上,全是碎瓷片。
“爹爹,娘亲,这是……怎么回事啊?”锦悦幽幽的看着父母双亲,虽然大概知道,夜离殇姐弟两人闹这一场不会轻,但是怎么想,也觉得父亲犯不上发这么大的火。
“是因为地么?”锦悦问。
国舅爷淡淡的看了锦悦一眼,好像很烦闷一般,忽然站起来,闷头走了出去。
锦悦觉得委屈,便走过去站在袁夫人边撒娇,“母亲,这事又不怪我,为何父亲不理儿?当初儿让父亲将那块地送给儿做嫁妆,可父亲却舍不得,还说什么自己要留着,这是他的荣耀,可这荣耀留着荒废都可以,父亲将地卖给别人做那些事,也怪不得长姐同离殇哥哥会来闹啊?”
“不是这事……长公主今日要求你父亲将袁家的祖坟迁走,要安放莫家先祖的遗骸!”袁夫人这时候也是头疼的。
什么?
锦悦站起来,恨声说:“他们欺人太甚!”
“这事也怪你姑母,当初我劝过他们,做事不要太绝,他们非要怂恿陛下掘坟鞭尸,将莫家先祖全部挖出来丢到乱葬岗去,如今好了,二皇子被贬到不之地,你姑母孤立无援,这些年你爹爹苦心营的一切都毁了,三皇子却趁机起来了,当年的仇,他自然要回头来报的?”袁夫人一边说活,一边看锦悦的脸。
锦悦蹙眉道:“母亲,我一直想不通,当初表哥还在京城,儿也不好说什么,可现在表哥继位无,为何父亲不倒戈支持离殇哥哥,毕竟离殇哥哥是他的婿啊?”
“哼,你说的轻松,将三皇子殿下扶上帝位,你能确定自己能当上皇后么?你若不行,那将三皇子扶上帝位,待他羽翼丰满,第一个被杀的,就是你爹爹。”袁夫人听了锦悦的话,气愤异常。
锦悦被说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顿了好久,才幽幽的说:“离殇哥哥他……他不喜欢我!”
“这世间没有哪个男人会一直喜欢一个人,你自己不懂去争取,怪谁?”袁夫人的语气凉薄得不像一个母亲。
锦悦一再被奚落,终于忍不住抬头问:“母亲为何笃定没争取过,儿还觉得委屈呢,离殇哥哥与我青梅竹马,若不是因为两家世仇,他如何会这样无端的冷落我?”
“那也是你自己不争气,府中陛下跟你姑母还有各安的那些子,你为何不一一给他拔出,你若是做到了,他看待你自然就不一样了,你过来,母亲告诉你一件事,你若将事做好了,日后不愁得不到他,一旦你得到三殿下的心,那我们袁家自然就是三殿下坚实的后盾。”
袁夫人跟锦悦耳语了一番,锦悦听了之后,忍不住高兴的说:“若真是这样,倒也真能事,母亲且等着,儿一定会将那些人全都赶走,让离殇哥哥对我刮目相看的。”
言落,锦悦转离开。
在锦悦走后,国舅爷从暗走出来,淡声说:“他夜离殇想要顺风顺水,我就让他后院起火!”
“希老爷别忘了,日后事,我儿必然继承老爷一切!”袁夫人凉薄的说完,转就走,好像刚才利用的那个人,不是生的儿,而是一个无关要的人。
国舅爷冷笑,“那是自然!”
当日,国舅被皇帝召见,皇帝就国舅爷将那块地卖给人做皮生意,表示很愤怒,要求他给自己一个解释,国舅爷不敢让皇帝知道他有把柄落在白龙手里,也不敢让皇帝去滋扰白龙做生意,只能将自己半数的家产捐献国库。
并冠冕堂皇的说:“陛下,那人与臣买地的时候,没说要做什么,只说要建房子,是臣之错,可人家真金白银买去的,做的也是正当生意,只怕也不好去干涉,此时因微臣而起,微臣愿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