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文一杭带着席俊来了。
从老家分别后,文一杭是第一次得见文艺,他一进门,便迎上来给文艺行了个大礼,“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大人真是折煞我了,快快请起!”文艺连忙手去虚扶了文一杭一把。
文一杭站起来后,惭愧道:“当初为隐瞒殿下份,微臣不便给王妃行礼,言语之间也多有冒犯,还请王妃恕罪!”
“文大人应当是了解我的,我从不在意这些虚礼,不管我现在的份是什么,我永远是在清远街头卖鱼,得大人照拂的那个小村妇,所以大人日后见面,可千万莫要下跪,你一跪,我便想跟着跪。”文艺一本正,带着哀求的语气说。
嗯!
席俊忍笑,躬道:“王妃好!”
“细菌公子好啊?”文艺也笑,语带调侃,反正他们古人也不知细菌何。
文一杭睨了席俊一眼,恭敬的说:“敢问王妃,府中出了何事?”
“哦,对了,这位幽兰夫人,是当初我们大婚时,陛下赏给殿下的小妾,说今日如同往常一般,前来寻找屋里皇后娘娘送来的清韵夫人聊天,却听得清韵夫人与一男子在屋里做那背德之事,当时害怕想去求助,却因为踩空,惊动了屋里的野鸳鸯,被那男人抓进屋,然后跟清韵夫人发生扭打,清韵夫人用匕首伤时,自伤而亡。”
文艺故意将那两人的份摆出来,幽兰也在文艺的言语中,找到了自己流失的自信,抬头,看着文一杭。
文一杭淡笑,“一个是陛下送来的侍妾,一个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侍妾,这事还真是不好办呐?”
“怎么,文大人到了京城后,开始畏惧权势了?”文艺似笑非笑的说:“大人不用怕,您只管好好调查,还原事的过,我还有长公主可撑腰呢!”
哈哈!
文一杭跟席俊都笑了,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这长公主可是……泼辣角。
“如此,微臣便先去调查取证,劳烦王妃了!”文一杭说罢,带着席俊进屋查案去了。
文艺淡淡的睨了幽兰夫人一眼,对盼儿等人说:“站了大半天了,我们能做的都做完了,回去吧!”
“对啊,我刚才那一把牌可是好得很呐,我等着收你们钱的,结果出事了!”盼儿扶着文艺往东苑走。
文艺敲了敲盼儿的头说:“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着打马吊,不打了,这几日府中不太平,你们三人每日都到我那里去报到,夜里三人挤挤住在一起好了!”
“是是是,谢谢王妃替我们考虑周全,要不,我们干脆去东苑住得了!”盼儿最是活泼。
月如推了盼儿的脑袋一下,笑骂道:“那你不如将殿下轰出去,我们仨霸占王妃!”
“如此,甚好!”盼儿一本正的说。
众人被逗乐了,文艺也乐,“你们住东苑也不是不行,就怕到时候看见殿下,你们仨就跟老鼠见了猫,吓得饭都吃不利索!”
嘤嘤!
“我们还是住西厢吧,等殿下出门我们再去跟王妃玩!”
幽兰夫人在衙役的看管下,幽幽的看着文艺跟那几个人一起离开的背影。
当初他们被送来后,就自一派的分开两个体系,因着跟清韵夫人是帝后送来的,两人便自然而然的站在锦悦这边,可锦悦这人,嚣张跋扈习惯了,对们也从来都是呼来喝去,倒是没想到,们看不起的那个村姑王妃,却跟那几个子相得极好。
有时候也不想,自己这样站队,是否真的正确。
可是,最终也架不住向锦悦强大的后台屈服。
文一杭跟席俊过一番调查后,居然下令将幽兰夫人收监。
听到这个消息,幽兰夫人错愕又心惊,颤抖着问:“我是错杀,当时要杀我,我不得不反抗,为何要将我收监?”
“夫人,事过往,本自会去跟陛下报告,但是这清韵夫人被杀一事,还有诸多疑点,将夫人收监,也是为了夫人好,夫人若是觉得本做事偏颇,他日开罪之后,可到陛下面前参本。”文一杭的态度很强,本就没将是皇帝派来的人这个份放在眼里。